酒色和尚雙手握棍:“請吧!”
李存孝長槍刺出,酒色和尚掄起熟銅棍。
“咣”地一聲響,酒色和尚銅棍離手,而長槍的槍尖正抵在他的嗓門咽喉上。
眾人喝道:“好槍法!”
酒色和尚驚呆了。他看不清對方的槍是如何使的。劇震之後,槍的力度拿捏還是如此精準,不進不退,簡直是匪夷所思!放眼天下,只有李存孝才能辦到。
酒色和尚雙手下垂,直直站著:“和尚輸了。”
李存孝收回長槍,道:“武功的最高境界,是簡單、快捷、力量。和尚也能悟到精要,看你修為不易,你走吧。”
酒色和尚撿起銅棍,頭也不敢回,迅速離開。
李嬌嬌一覺醒來,已是天亮了。她沒發覺有什麼異樣。
昨晚千里風連夜把弄斷的窗條修好了。他是避免讓小姐受到驚嚇,心裡留下陰影。
李嬌嬌開門出屋,見千里風和陳興文守在門口。
千里風:“小姐,早。”
李嬌嬌頗感意外:“千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千里風笑了笑:“從太原趕回,昨夜在此投宿。一會兒與你們一道回晉州。”
李嬌嬌:“這麼說你與文哥哥是認識了啦?我就不再介紹了囉。”李嬌嬌把文哥哥幾個字說得很甜。
“認識了,認識了。”兩人一齊說到。昨晚他們在外守了一夜。陳興文對千里風講述了他與李嬌嬌相識的經歷。千里風是老江湖,自然不提自己的來意。
膳房裡,王五端來早餐。
李嬌嬌:“今日怎麼沒見劉頭領?我想向他道謝呢。”
陳興文忍不住,憤憤道:“還道謝,留他一命就不錯啦。”
李嬌嬌不解:“哦,怎麼了?”
陳興文發覺說漏了嘴,“沒什麼,我想到別的事了。”
這哪搪塞得了李嬌嬌。她見千里風在此,就感覺到有些異樣。她為陳興文擔心,於是追問道:“千大哥,說實話。”
千里風看不好隱瞞,只好道:“昨晚劉頭領想進小姐房間使壞,被陳公子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