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言卿對這一切毫無所覺,絲毫不知就在這一刻,她身後多了一隻背後靈。
……
岑家父子身陷重圍,二人被禁軍押著跪在雍胤帝腳邊。
岑大人老臉蒙圈,他想不明白,他不就是罵了一句狗奴才而已,怎麼就被雍胤帝曲解成這樣?
還有……
“明明是那狗……是那奴才,欺我兒在先?”
周言卿抿唇笑了,笑得還挺好看的。
“岑大人可是在同朕講理?但真要是講道理,岑大人可還記得?朕,就是道理!!”
她水袖翻飛,重新坐回椅子中,似笑非笑地瞧著跪在面前的岑家父子。
怕不是腦殘?
和皇帝講道理,這腦子咋想的?
皇帝的口諭就是天意,皇帝本身就是王法!
“奕寧,來。”
她衝著岑奕寧勾了勾小手指。小下巴矜持地往上揚了揚,示意岑奕寧看向他渣爹渣哥的那邊。
“既然岑大人想聽道理,你便好好的給他掰扯掰扯,何為道理!”
岑奕寧暗笑,對他渣爹渣哥一點都不同情。
他親孃只是一名出身小門小戶的小妾而已,但長得貌美。
他親孃是如何毀容的,岑家上下無人不知。
而他和另外一位庶出的弟弟岑秉郡,兩人這些年過得是什麼日子,從渣爹賣子求榮送他們二人進宮就能看出一二來。
人活不如狗。
年幼時曾遭欺凌踐踏,渣爹不靠譜,袖手旁觀。
有一回他甚至還被岑琳琅的幾名走狗摁著,差點被岑琳琅的黃尿滋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