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齊家一門忠烈......終究是我無緣,見不了老將軍了......”
王將軍知曉他是挑釁,心中不服,欲要對峙,然卻被夭夭攔住了。
只聽夭夭回道:“比不得貴國太后智謀過人呢。”
誰不知太后心狠毒牙,然她絕色傾城,迷惑的朝臣為她所用,馮克便是其中之一。
夏侯當做聽不懂,又道:
“大將軍神武,且膚如凝脂,面如桃花,這般模樣,在我們西夏,便是上等的容色,足以嫁進皇室......當年我母親便是這般,被我父皇選入後宮,如今更是我西夏皇太后之尊......”
夭夭微微皺眉,暗搓搓的瞪著她。
這話意有所指。
莫非西夏惦記的是她?
蕭寶兒突然間站在夏淳身後,笑著道:“夏皇子嚴重了,大將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怎能如西夏太后相提並論,夏皇子太客氣了,來,咱們喝一杯。”
夏淳笑了笑,隨後道:“好,大梁的酒果然醇厚。”
蕭寶兒見他喝了酒道:“大將軍文能附眾,武能威敵,是我大梁眾多男兒的榜樣,是我大梁的寶貝。皇上還曾說我大梁日後,卻不得齊將軍......”
夏淳面色如常道:“那本該如此。”
待夏淳被蕭寶兒弄走,王將軍直說:“將軍,這西夏皇子,心中必藏著什麼貓膩呢。”
夭夭認同。
“他們不會惦念大將軍您吧?不可能的,大將軍殺了他們西夏諸多將領,他們豈敢迎將軍回去?皇上也不會允許的......”
想要她?
等等。
夭夭卻發現那夏淳往長遠候身側走去,兩人眉來眼去,相談甚歡。
她似乎隱約瞧見夏淳微微瞄向她的目光,不懷好意。
宴會很快便結束了,眾人醉酒酣暢,出了宮,那夏淳與長遠候勾肩搭背的出來,夭夭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淳皇子,咱們真是相見恨晚啊,有空去我府上坐坐......”
“一定去與您探討一下棋藝。”
與長遠候分開,夏淳坐上馬車,剛才的醉態絲毫不見,雙目清明,那溫和的笑容亦是消失不見。
身邊的人喚了一聲:“王爺......屬下來的時間長了,聽說朝堂一派祥和,那蕭寶兒牽制住整個朝堂,毫無破綻、”
“沒破綻?那不過是表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