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官爺見了以後,頓時傻眼了,薛沭道:“這些都是從他們那裡蒐羅出來的銀兩,話說他們所搶來的銀兩足夠可以開一家金礦了,這樣感到非常的不正常。”
對家食肆的店小二立即給這位官爺塞一些銀兩,薛沭的唇角揚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賀老闆,你以為就你們會給銀兩,我們就不會嗎?”說罷便命自己身邊的人塞給官爺手中的銀兩。
隨後,小廝便用著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兩錠黃金夠不夠?若是您不秉公處理這件事情的話,我們的人將會將你告到朝廷上去。”
這位大人拿著這兩錠重重的黃金,頓時傻眼了,特別是這位小廝在他耳邊所說的這些話,更是讓他十分的吃驚,賀老闆也見到了薛沭手中的兩錠黃金,冷哼道:“你只說我們的銀兩是不乾淨的,那你們家的銀兩難道是乾淨的嗎?”
薛沭道:“我們的這些銀兩,那可是都是我們自己親手辛辛苦苦賺的,話說你們怎麼可能跟我們比?我們只不過是穿的低調罷了,再者,若是我們也跟你們這樣搜刮旁人百姓們的銀兩的話,你覺得我們會敢如此大方地將這些銀兩給拿出來?”
那些正在看著的百姓們都覺得薛沭所言即是,賀老闆被薛沭給說得一時之間無言,這位官爺越發地覺得這個薛沭的身份不簡單,不,應該是說他們一家人都不簡單,最終拍一下驚堂木道:“此案證據確鑿!將其關押至牢中!”
薛沭這才滿意,後來嚴習柯那邊又查出了這位官爺所貪汙之事,更是證據確鑿,在皇上去微服私訪來拜訪“吃得好”食肆的時候,薛薄連便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皇上,皇上回皇宮的路上便將這位官爺削職,隨後便將那位賀老闆交給了另外一個官爺申辦,這件事情這才了了,於是賀老闆迄今為止都不知曉,也不知到底哪裡出了什麼紕漏,嚴習柯與薛夢蓮聽到了這件事情以後,一起歡呼。
直至年底,薛夢蓮便將這家客棧轉讓給了旁人,她與嚴習柯二人便回去了,次年,嚴習柯與薛夢蓮二人成親,終於完成了月下誓言,隨後,嚴習柯帶著薛夢蓮來到了之前嚴老爺所開的藥鋪,如今已經正式變成了一家醫館,這條街在前些年的時候,還是非常冷清,如今卻是變得非常熱鬧。
所以,薛夢蓮決定在這裡開一家食肆,薛府那邊薛沭已經開始收徒也便是學會釀酒,將已經學得非常精深一位小徒弟讓他前去協助薛夢蓮釀酒,二人離得並不遠,只需幾步便能夠到,可以說是無比幸福,平日裡也就只有新婚的那段時日他們才會常常在嚴府當中住,其它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醫館,或是在食肆,只有年底之時,他們這才回去
今日嚴習寬則是特意前來擺放嚴習柯的醫館,“喲!話說,夢蓮呢?”
“尋她作甚?”
“你不要總是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罷?”
“對於一個總是覬覦自己弟弟老婆的哥哥,你覺得我會有多大的好感?”
嚴習寬笑笑,“放心好了,若是我當真對你的女人有意思的話,珠兒會殺了我。”
“你知曉便好。”
“其實我只是前來看看的,這裡還記得是父親的藥鋪,如今都被你改成醫館了。”
“一到了天寒地凍之時,總是有很多人得傷風之類的疾病,再者,我學的這麼一身的本事,也不是白學的,自然是要靠這些吃飯的,另外,你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只管離開,不要礙著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