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爺得到了這個訊息以後,肺都要氣炸了,“可惡!”
“報!王爺,近幾日突然之間多了許多的官兵,因為穿著跟我軍的一模一樣,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一邊的。”
二王爺聽了以後吃驚不小,“當真如此!”
侍衛立即道:“近日,我軍都在選新兵,自然也不會留意太多,但,我們的兵原本只招兩百人,可是現在看到這樣的光景,均已經超過了兩百五十人,話說,王爺,這些該如何是好?”
“嗯?這些事情,不是都由你們管嗎?怎麼都跑到本王這邊來了?”
侍衛也是一頭的霧水,一時之間自己也難以做決定,“這,我們所挑選出來的兵,均是有花名冊的,但今日我等在查人數之時,跟花名冊上邊所寫的卻是極為吻合,這,也不知這花名冊之上,怎麼會就無緣無故多出了好幾百人?”
二王爺危險地眯起了雙眸,“將你們的花名冊交給本王看看。”
侍衛立即去將花名冊交到了二王爺的手中,他手裡的人的字跡他都認識,唯一不同的便是,從二百零一號開始,這些字跡跟前兩百號的字跡完全就是兩個人寫的,光是這般想著頓時臉色更不好看了,“這花名冊到底是在誰的手中保管!”
“回稟王爺,這花名冊之前一直都在元暢的手中保管,但今日因為元暢吃壞了肚子,所以便將這花名冊交給了旁人,這花名冊一直都是元暢自己在單獨記錄在冊,當時候元暢看到已經滿了兩百人,也就沒有再寫下去,但今日一看,也不知為何突然多了那麼多人。”
那後面管這花名冊之人是誰,“這,奴才不知。”
二王爺覺得詢問無果,也只得作罷,如此嚴肅的事情居然會有紕漏,他可要倒是親自去看看那些新兵,若是一看到不對勁兒的,他勢必將這些人給趕出去。
二王爺所練新兵的領地當中,總共有七八百人,原定只需要兩百人即可,如今,這些人是讓他們離開不是,不讓他們離開也不是,在那麼多的新兵當中,其中有一人顯得格外顯眼,他的臉上已經潰爛,雖說已經開始慢慢地有所好轉,但依舊看上去有些猙獰。
這便是薛薄連,今日身著一身與其他士兵一樣的衣服,戴著的也是其他人都戴著的差爺的帽子,成功地遮住了他那張猙獰的臉,同時賀溪也是這一種裝扮,待練習新兵結束以後,賀溪用著只有他們二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著,“大人,方才聽聞到了,二王爺這就要來,好似是來看看這些多餘的將士。”
“本大人其實一直擔心的便是,你們所請的模仿元暢字跡的那個人其實模仿得並不像,二王爺不是傻瓜,若不是時間上來不及,本大人真的很想讓你們再模仿一遍,如今,看來也只能靠天命了。”薛薄連用著冰冷的聲音說著。
“是,是在下考慮不周。”
“罷了,現在時間太緊,我們已經在這裡耗太久了,今夜無論如何要將那些玄鐵搬出來。”
畢竟薛薄連可是有著皇上下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會違抗聖旨的,賀溪聽了以後立即道:“是!”
薛薄連也沒有再說什麼,就在二王爺來查探之時,薛薄連與賀溪剛剛用過飯,一瞧見二王爺來了,立即閃到了一個角落裡看著,其中一名得力的將士對二王爺道:“王爺,這些均是新到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