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拐角處，塞琳娜衝一個裝扮火辣走上二樓的女孩，招了招手。
推下墨鏡，瞄了兩眼身材挺拔的戴維，瑪麗誘惑的笑了笑，坐在座位上。
“你要的東西。”
一封牛皮紙包的信封放在桌上，推給塞琳娜。
戴維蹙了蹙眉，這人瞳孔微微發散，並不太清醒，彷彿喝醉微醺了一般，從這種人手上來的訊息靠譜麼？
“在這吃點麼？”
貓女提供常人難接觸的渠道，由戴維付錢，付了錢後，塞琳娜請女人坐下吃點。
“不了，我不喜歡這的氛圍，令我不自在。”
說完就起身，女人調戲性給板著臉的戴維個飛吻，然後搖曳著身姿，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瑪麗是哥譚專門做訊息渠道的人之一。
她訊息來源並不高檔，餐廳的侍應生、街頭的扒手、流浪漢和孤兒，夜總會的舞女，小巷裡隨處可見的癮君子，警局裡沾黑的警員……”
看出戴維對訊息來源是否靠譜的懷疑，塞琳娜邊把信封邊遞給他邊解釋。
“不過她的訊息一般很保真。
甚至大多是一手的。”
最好的眼線就是那些人眼裡習以為常出現但又毫不起眼的人。
“出賣你口中讓人害怕的黑幫老大的訊息。
她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戴維道。
“哥譚就是如此。
呼嘯追逐的警車，被打破的玻璃，刺耳的尖叫，小巷裡汙穢的淫笑，哥譚讓人害怕和擔心的事太多了，如果時時要害怕，整天不用做什麼了。”
她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回道。
“看來我點的那些美味，只能由我一人品嚐。”
二人坐在二樓靠窗角落裡，貓女一人優雅地享受著大餐，他靜靜翻看著到手的訊息。
沒想到在這又見到布魯斯·韋恩，但他沒有上去打個招呼的興趣。
蝙蝠俠不是一個適合來往的人選。
“哪怕他能提供可觀的情緒點。”
這幾天，戴維不時能瞥見來源於蝙蝠俠的情緒點。
【模板已融合：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