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古樸、雍容的拳架味道,便透了出來。
但東瀛這一邊,見到船越義珍要站出來為子報仇,伊賀古立即在一旁微微變色,肅聲道:
“船越閣下,您是我們大和民族此次來征服中國大地武術信仰的殺手鐧,您的對手應該是他們的楊露禪、孫祿堂、李書文這些人,現在就出手,會讓您洩露您空手道中的秘密和底牌,讓中國的孫祿堂這些人提前看到,會很劣勢。”
罡勁高手的武學智慧有多高,他們十分清楚。
船越義珍就是這樣的級別中人,
到了踏鬥布罡的這個境界,身體肌肉一些細微的發力和動作,都是信手拈來。
百家武學到了他們身上,都會變得很容易被看透。
有時候一些創出武功的人,都沒有已經達到這種級別的人境界之高。
伊賀古雙手垂下,在船越義珍面前躬身,墜地有聲般:
“此戰,就由伊賀為您代勞,在下必定為健三郎君報仇,親手打死這個中國人!在下保證!”
安倍神滿在一旁也肅聲開口,道:
“船越前輩,您是我們此次中國之行的鎮壓武運之人,在對方的孫祿堂之輩沒有出來之前,您絕對不能輕易下場,此戰就讓伊賀君去吧。”
船越義珍眸光落在了伊賀古的身上。
這個伊賀忍派的此代掌門,早已經達到了勁力成圓,抱丹坐胯的層次。
他一定能拳殺了這個中國人。
船越義珍眸光落在死去的兒子身上,閉上了眼眸,嗓音沙啞道:
“拜託了!”
他到最後,語氣之中已經如寒冰一般懾人,而又帶著凌厲鋒銳。
“是!”
伊賀古深深鞠了一躬,轉身,一臉厲色的走向了霍元甲。
霍元甲看到船越義珍的這個來自東瀛的罡勁大師,竟然在兒子死後也沒下場,不由有些佩服這些東瀛人的隱忍之力。
但這些人越能隱忍,就越說明他們所圖甚大。
天津武林,恐怕只是他們的野心一角。
旋即,他審視了下朝著他走來的伊賀古,眸光升起凝重:
“這個人,渾身肌肉放鬆,看起來好像什麼功力也沒有,但這是絕不可能之事,除非,他是達到了能夠一身勁力鬆緊由心,只需念頭一動,勁力便能迅速內斂一點的……丹勁!”
伊賀古沉聲踏步而出:
“低賤的東亞病夫,為健三郎閣下償命!”
時年,東亞病夫一詞,正是大多數外國人對中國人的印象,與影視中一般無二。
一聲怒喝。
伊賀古連自報姓名都無,腳下一蹬,渾身筋骨齊鳴,地面的泥土轟隆隆的搖晃,他整個人竄上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