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楊扁擔呀麼軟溜溜呀
麼姐哥呀哈里呀
擔一擔白米下柳州呀
姐呀姐呀下柳州呀麼哥呀哈里呀
姐呀姐呀
·································
茶花紐呢麼哥呀哈里呀
姐呀姐呀
茶花紐呢麼哥呀哈里呀
只有三姐嘛梳得巧
那麼姐哥呀哈里呀
梳一個獅子滾秀球嘛
··································”
就當吳雄,王豔等人,被痛批之後,剛回到二排一班宿舍的門口,便聽到了宿舍裡面傳來了四川民歌《黃楊扁擔》的歌聲。
歌聲美妙動人,繞樑三日都不散。但此時,吳雄等人聽到後,卻認為那是赤果果的嘲諷。
他們剛剛聽一排長轉達了連長的命令,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結果剛回到宿舍,卻聽見裡面有人唱歌。這不是赤果果的嘲諷是什麼?
但是就當吳雄要以內部管理條令,命令楚言不要唱與軍營無關歌曲的時候,不想楚言的歌聲已經停止了,換成了噓噓的聲音。
“楚言,你在做什麼呢?”
吳雄進門便質問道,只是不知為何,話剛一開口就呆住了。楚言正背對著他們梳頭,一頭烏黑的頭髮垂下,纖細的身體雖然看似有些單薄,但卻如同這軍營裡一道靚麗的風景一樣。
戰士們一個個之前火氣往上冒,心裡想了一百種方法,要教訓,教訓楚言,結果但見這一幕,什麼火氣都沒有了。
“我在學習吹口哨。”正在這時楚言轉身,飄逸的長髮輕輕的甩了起來,披在身後。微微歪著頭看著眾人,還有點呆呆的表情,簡直把眾人的心都要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