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林看著手掌上的牙印吸了口氣,埋怨道:“幹嘛這麼用力,沒輕沒重的。”
細密的牙印在手心和手背各布一排,看起來還挺整齊。
“啊,真的呀。”何妨拉過他的手看看,頓時心疼起來,揉搓兩下後又親一口,“好了,豬蹄不疼。”
“我也咬你一口。”
“不給。”何妨把手背到身後藏起來,不給他機會報復。
“不行,誰叫你咬我。”
“你叫我嘗的。”
“……”
秦廣林不滿地把她拉倒在懷裡使勁揉了揉,“我懷疑你才是屬狗的。”
“我是屬你的。”
“……”
誒呀,他這個高興啊,一下氣就全消了,把腦袋埋何妨脖子裡拱了拱,樂道:“我也是屬你的。”
何妨被他弄得脖頸癢癢的,輕笑著縮縮脖子,“那還要不要咬我了?”
“不了不了。”
“給你親一下嚐嚐。”她把手放到秦廣林嘴邊,“別咬哦。”
“嗯,真香。”
秦廣林在手心手背都親了一口,又握在手裡把玩,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這樣住在這裡會不會無聊?”
他很怕何妨一個人在這裡悶得慌,一週七天,他只有週末兩天會過來陪她,剩餘五天都是她一個人呆在這裡。
“不會啊。”何妨指了指書桌那邊,“有小說,有電腦,你下班也會過來,怎麼會無聊?對了,你有沒有……”她扭過臉看著秦廣林,“金屋藏嬌的感覺?”
“呃……”
秦廣林眨了眨眼,別說,她這麼一提,還真有點那意思。
該上班上班,一有空就跑過來和她墨跡,嘖……
“美不美?”何妨勾起嘴角問他。
“是挺美的。”秦廣林老實點頭,對著她額頭叭了一口,“如果能讓我留宿才真的叫金屋藏……”
“哼,想都別想。”
“我又不幹什麼,就像那天你在我家住一樣。”
“那也不行,你就是不懷好意。”
何妨拒絕,“能讓你上來躺一下還不知足,還想睡我這兒,你怎麼不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