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招呼點進備忘錄，裡面有他準備好的話術，單張作品八百起，不署名三千起，人物，風景……
複製。
貼上。
正要傳送時他頓了一下，又返回新增資訊那裡再看一眼，上面什麼話語都沒有。
這貨是不是客戶？
秦廣林糾結一下，迷途待歸的訊息已經發來。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
林木森森：「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你是哪位？」
何妨看著手機上的訊息忍不住勾起嘴角。
我是哪位？
她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草紙，上面畫著密密麻麻的樹狀圖，大部分已經被紅筆劃掉，只留下幾個分支。
第一步開始了……
何妨手上的筆轉了兩圈，沒有急著回訊息，而是又在紙上劃了一道，然後抬著頭思索片刻，才按動鍵盤迴復。
「在同城校友錄里加的，交個朋友。」
……
交個朋友？
秦廣林皺著眉把最後一口饅頭塞嘴裡，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都畢業兩年了，還有同城校友錄這種東西？沒聽說過。
正打算繼續問問，他手指一頓，打上的幾個字又刪掉。
「好啊，交個朋友。」
交就交吧，說不定是個潛在客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