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前一天晚上醒來吃點粥又繼續睡的秦廣林精神滿滿,很早就已經醒來,拱在床上東摸摸西捏捏,賴床等上班。
“哎呀你煩死了!”
何妨不堪其擾,氣呼呼的起床做早餐。
“胡蘿蔔汁。”
“沒有。”
“……那我自己搞,你要喝什麼?”秦廣林從冰箱裡摸出來胡蘿蔔,聽何妨說牛奶,又幫她拿出來一袋牛奶溫上。
粥還是昨晚剩的,加點水再熱一下,然後配著何妨自制的小鹹菜,有滋有味。
“昨天我好像喝多了。”秦廣林嘎吱嘎吱嚼著鹹菜道。
“把好像去掉。”
“哦,確實喝多了……想想還挺神奇,你閨蜜和肖宇那小子竟然湊成一對兒了。”
“這有什麼神奇的,本來就是在一個公司,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我閨蜜那麼兇,你朋友那麼莽,他倆不湊成一對才是怪事。”
“哈哈,那小子當初還說離你閨蜜遠點。”
秦廣林想起來就好笑,端著碗跟何妨八卦,“你閨蜜那時候入職,表演才藝的時候來了一手徒手捏核桃,看得肖宇那小子後背一涼,當作奇聞逸事和我們說了一通……
他還說絕對要離她遠點,現在悶不吭聲的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哈哈哈我能笑他十年。”
“和你一個德行。”何妨瞥了他一眼。
“我什麼時候這樣過?”
“我不吃大蒜,好臭啊~我不吃臭豆腐,和……呸,臭死了~”
何妨拿腔捏掉的學了一通,捧著碗喝口粥,看著他笑,“真香。”
“……這是人類本質,正常的。”
“哼哼,我就沒有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我閨蜜為了不讓男人煩他,表演了一下絕技,可能他倆還成不了呢。”
“也是,說不定被別人追跑了,表演了之後也就他那麼莽的敢上……你說他會不會被家暴?”
秦廣林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一想到肖宇被打得不敢吭聲的樣子,他就有點興奮。
叫那貨給人家生米煮熟飯,都是報應啊……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不算家暴。”
何妨抹抹嘴放下碗,“吃飽了。”
“反正是被打。”
秦廣林聳聳肩,捧起碗咕嘟咕嘟把粥喝完,收拾好桌子去廚房洗乾淨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