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林張張嘴,本想說聽媳婦的話,想想又重新閉上。
重要的事肯定不會這麼扭扭捏捏,還獻個殷勤,看她這模樣,九成九是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比如讓他蹲家裡畫畫。
還是不開這個口為妙。
看看日曆,再看看何妨,秦廣林心裡突然冒出來個想法,“你不會是……想家了吧?”
“嗯?”何妨疑惑。
“我看你經常看日曆——這個寒假要回家過嗎?”
“沒有,我就算算什麼時候放寒假,然後待家裡給你煮大補湯,免得你天天唸叨自己會減壽。”
何妨說著話脫掉鞋子爬上床,拉過被子蓋上,道:“你別碰我不就不減了?”
“不碰,誰愛碰似的——”
“你說的。”
“我說的。”
“再說一遍。”
何妨拿著手機開啟錄音,趴在床頭伸出胳膊讓他重複,“說,誰再碰誰是小狗。”
“誰再碰誰是小狗。”秦廣林理直氣壯地朝手機說道。
不知道誰愛碰誰呢,哼。
他摸了摸腰子,決定一個星期不亂動,得好好養養身體。
至於一個星期後……她肯定會把這錄音給忘了。
“誰再碰誰是小狗……誰再碰誰是小狗。”
何妨點開錄音聽了兩遍,笑眯眯地躺回床上,“快上來準備睡覺吧。”
“你別對我動手動腳啊。”
秦廣林囑咐一句,趿拉著拖著到洗手間放個水,回來關掉臥室的燈爬進被窩。
“不是說不碰嗎?”何妨問。
“抱都不能抱了?”秦廣林摟著她又緊了緊胳膊,“又不是那個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