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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種生活有每種生活的樂趣,之前大把賺錢很爽,現在一起下班,說說笑笑地買菜做飯同樣讓人感到舒適。
“今年過年怎麼過?我要不要再去你家……”秦廣林吃著飯問道,話說一半忽然轉口,“初幾去見我未來老丈人合適?”
都已經登過門了,春節不去看看不合適,和老丈人的關係得搞好才行。
“到時候再說吧,我爸打電話讓我寒假就回去呢……”
“什麼?!”秦廣林猛的直起身子,片刻後又垮下來,試探道:“你……怎麼說的?”
兩個人只是在談朋友,學校放將近兩個月寒假,家人想要她回去也無可厚非——這和暑假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工作還沒穩定,留在這裡可以說是找工作,現在找什麼藉口留在洛城?
陪男朋友?和男朋友一起過?這根本……
“我說我要陪男友啊,等過年的時候再回去。”何妨若無其事地道。
“嗯……啊?”秦廣林驚喜了一下,隨即又變得有些擔憂,“你要是其他工作還好,現在做老師放這麼久寒假還不回去,你爸會不會……這樣他肯定知道我們住一塊兒了……”
“知道就知道唄,怎麼?你怕了?想吃幹抹淨了還不認?”
“誰吃……誰不認了?!——我就是,我們,我……這事……要不我們結婚吧,你就能名正言順地留在我家了,也不用擔心別人說什麼,你爸他們……”
未婚女性一個人和男人住一塊兒,雖說是男女朋友,但和家裡說起來,總覺得不太對勁。
他是男人還好,這種事總不會吃虧,但女孩子不一樣,無論是親戚朋友還是父母家人那邊,說起來都不好看。
“呸,你就這麼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筷子坐我對面兒求婚?還吃著大蒜。”
“這不是在商量嗎,你要是同意,我就買個超大的鑽戒,挑個良辰吉日向你隆重求婚。”
“我不同意,我爸也不同意,我哥也不同意。”何妨笑眯眯地晃了晃頭,“任重而道遠,你先把我哥和我爸搞定再說。”
“你這樣子,我估計下次去你家,你爸得撕了我。”
“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代價的,當初你拱我的時候就該料到這一刻。”
“不是你拱我的嗎?”
關於到底是誰拱誰,這事已經說不清了,時不時就變一下,今天是何妨拱秦廣林,明天又成了秦廣林拱何妨,反正事實是兩個人已經同居幾個月,到底第一次誰拱了誰,並沒那麼重要。
關於過年的話題就在打岔中被放到一邊,到時候再仔細考慮,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沒什麼好主意,秦廣林到廚房洗好碗筷,擦著手出來拉上何妨,到樓下教她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