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夜堂聽見莫東歸這個問題，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不是這樣？
在神界，覺醒武者也絕對稱得上是稀少，雖然不像下界那樣很多年才出現一個，神界這麼龐大，覺醒武者再多，相對於整個神界而言，那就有些不夠了。
所以儘管是神界，覺醒武者對於很多勢力來說都是炙手可熱的香餑餑。
若是讓殿夜堂知道莫東歸和唐雨落都是覺醒武者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繼續對峙下去。
神界不像下界那麼狹隘，一般的下界大陸只知道上面還有一個神界，而武神大概就是武道盡頭，但是在神界，大家都知道武神境界也只不過是修煉之路的開始而已。
很多勢力爭奪著要拉攏覺醒武者其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天賦，而是因為覬覦他們腦海中的記憶。
按照這麼多年來的經驗積累，幾乎所有的覺醒武者都是仙界強者覺醒，似乎是因為一場大戰，但是這場大戰的具體情況任何恢復上一世記憶的覺醒武者都是諱莫如深。
“你對這個世界瞭解多少？”殿夜堂有些好奇莫東歸為什麼會對覺醒武者這麼不在乎，是不是不知道覺醒武者到底代表著什麼？
幾乎所有的覺醒武者上一世都已經是得道成仙，任何一個對於神界強者來說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所以他會對莫東歸問出這個問題，莫東歸究竟是不是因為目光過於狹隘？
“那你對這個世界又瞭解多少？”莫東歸反問道。
“我先問的你。”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下界之人，天賦再好，也不管是一個目光狹隘的井底之蛙？因為我們大部分只知道神界，而不知道神界之上還有更加令人神往匪夷所思的仙界？”
“但是你的眼界也只不過是止於仙界，那仙界之上呢？有沒有更加令人仰望的世界？還是你覺得仙界已經是這個世界的盡頭？”
莫東歸的這一連串提問讓殿夜堂有些不知所措，仙界之上還有世界？這些還不是殿夜堂最為震驚的，因為仙界之上到底還有沒有世界還有待考究，沒人知道，也從未有過這些傳說。
殿夜堂最為震驚的是莫東歸這個語氣似乎對於仙界十分了解？
“難道你也是覺醒武者？”殿夜堂皺眉問道，如果莫東歸也承認自己是覺醒武者的話，這場戰基本就沒有必要打了。
殿夜堂來自神界，他知道覺醒武者意味著什麼，凡事在神界出現的覺醒武者，他們對於規則的領悟要遠遠高於尋常天才，修行大道上也沒有什麼太多的瓶頸。
不出意外按部就班修煉的話，基本都能飛昇仙界，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勢力都在瘋搶覺醒武者。
在這些覺醒武者飛昇仙界之前，那就是他們勢力不容小覷的頂級戰力，就算是飛昇了仙界，同樣能留下不小威懾力，無論是對於宗門發展還是威望，都有著極大的幫助。
莫東歸聽見這個問題，也只是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但是也沒有否認，“你覺得這個重要嗎？現在的情況是，你帶著一堆魔神強者來入侵神泉，我們兩個是生死大敵，跟我是什麼身份重要嗎？還是我一承認我也是覺醒武者的話你就立即跪地求饒？”
殿夜堂搖了搖頭，現在兩方已經到了這個勢同水火的地步，基本上是不可能有什麼緩和的餘地，若是在開戰之前莫東歸就表明據覺醒武者的身份，很可能自己就會打道回府。
但是莫東歸也不會這麼做嗎，因為那時候莫東歸就算是說了自己也不會信，完全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