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之前不說只是為了避免麻煩。
沒什麼不可說的忌諱什麼的。
該說的時候,自然就說了。
比如現在。
可是半天也沒聽雲迢繼續問下去。
他忍不住看了雲迢一眼,她正在認真走路,明亮的目光在黑暗裡像黑曜石,熠熠生輝。
彷彿已經忘卻了那些事。
“那就一起離開吧,之前陳叔來信,他們也在雲霧山。”雲迢眉頭微蹙:“也不知道陳叔他們怎麼樣了。”
容夙甚是敷衍的:“哦。”
你倒是問啊!
可惜到了門口,雲迢也沒問,她笑眯眯的擺擺手:“晚安,做個好夢。”
嘭。
門關上了。
容夙忽然覺得憋得慌。
抿抿唇,皺皺眉,一臉沉重的走了。
一炷香後。
雲迢用信鴿給陳開又送了信之後,就坐在桌前吃水果,窗戶忽然被拉開。
容夙那張禍水臉面無表情的出現在眼前。
雲迢下意識捂住心口。
夭壽了,人嚇人,嚇死人!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容夙徑直丟下一句。
“我是神醫谷谷主。”
話音剛落窗戶就落下。
容夙站在窗下眉目舒展,說出去舒服多了。
他神清氣爽的離開。
雲迢卻不太好。
一閉眼就是容夙突然冒出來的那一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