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聲聽的雲迢尷尬癌都犯了。
估計孟師伯自己也察覺了,輕咳一聲。
“那什麼,回見。”
說完就逃也似的溜之大吉。
雲迢:??
她帶著疑問看向遊醫。
遊醫神色淡淡:“他自己說了,他抽風。”
所以,與我無關。
雲迢摸著下巴:“是嗎?”
你沒覺得你這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十七!”
一道含著內力的聲音從內堂中傳來。
病十七神色一凜:“兩位,二長老已經等急了。”
雲迢不好再追問,只能深深看了遊醫一眼。
等這事解決了再好好盤問。
他肯定有事瞞著她。
到了內堂,雲迢最先看到是懸在正堂上的“濟世”二字。
懸壺院,濟世堂。
再然後注意到的,就是站在匾額下的白鬍子老者。
也是一身病十七同款白袍,不過材質要更好,左肩繡了一株三葉的草,銀線勾邊。
她在打量老者,老者也在打量她。
“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顏葉惜,朝雲門前門主顏霧之女。”雲迢行了個標準的江湖見禮:“見過二長老。”
朝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