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光潔白皙的手腕。
骨頭已經復位,看上去沒什麼異常。
微涼的指尖覆在其上,捏了捏腕骨。
“有什麼感覺?”
“疼。”雲迢眨眨眼,托腮著靠近:“遊醫,你的手為什麼這麼涼?”
遊醫手一頓:“與你無關的別問。”
他收回手,從藥箱底部拿出裝藥的玉罐,指尖挖了一些,搽在手腕上,用指尖一點點抹勻。
初時是微涼。
緊接著就熱起來,熱意從皮肉滲入,直入骨髓。
好癢。
直鑽到靈魂深處的那種癢。
雲迢果斷關閉了感知,才擺脫了那種磨人的感覺。
遊醫垂著眸,將玉罐收好,又用金絲帕子,將指尖一點一點擦拭乾淨:“忍一忍,別撓。”
雲迢神色隱忍:“嗯,我知道的。”
她大眼睛炯炯有神。
快,快看我,我超乖的!
遊醫抬眸看她一眼,下意識皺眉。
這又不是在演戲,怎麼表情也這麼浮誇?
想不通。
他舉杯送客:“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雲迢眼睛一亮:“你休息啊,我很安靜的,一定不會吵到你。”
遊醫垂著眼皮,懶散又迷人:“你的存在,就已經吵到我了。”
雲迢:“那你就當我不存在啊。”
??
遊醫一頓,緩緩抬眸看著她,看了有一盞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