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迢剛想反對,就聽他說:“我不怕被逼婚,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大夫被搶走。”
雲迢瞬間閉嘴,乖順的跟著進了屋。
怕,她怕極了。
這麼好看的大夫小哥哥被搶走了,就像到嘴的雞被黃鼠狼叼走,她會被氣死的。
他說的對,她還是親眼看著比較放心。
醫治的過程十分順利。
診脈,針灸,開方。
也就一個時辰的功夫。
對旁人來說棘手無比的胎毒,到了他手上,解毒卻像喝水吃飯那樣簡單。
芳年十七卻死氣沉沉的少女,在針灸之後,氣色瞬間轉好三分,看的敖冷激動不已。
當即命人取來九冬釀和承諾好的珍寶,交給雲迢。
對遊醫開的房子更是奉若真理,目光虔誠。
東西已拿到手,雲迢便就此道別。
收拾藥箱時,她擔心的事到底發生了。
面色蒼白的敖小姐靠在床頭,目光追隨著遊醫的身影,到底是按捺不住,開了口:“聽爹爹說,遊醫是毫無爭議的天下第一美人,把男女二榜都壓了下去。不知小女子可有幸,一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風姿?”
雖然這小女孩兒眼底只是純粹的好奇。
但云迢心底還是敲響了警鐘。
現在是好奇,等她看了那就不是了!
是個女人……啊不,是個人就擋不住遊醫的美顏殺。
她上前一步,就要替遊醫拒絕。
就聽見一道冷冷的不耐的聲音先一步道:“無幸。”
敖小姐呆住了。
雲迢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