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手上都拿著鐵棍,徒步踏上了路程。
車子被他們給拋棄了。
這輛車還是薛項明的,如今也隨著薛項明一樣,被拋棄在了在了路上。
四人在四環線上面走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
範德宇說道:“我們是不是該轉了?”
蘇遠看了下前方的岔路,他對著附近的路都不熟悉,問道:“你認識路?”
範德宇點頭:“嗯,從前面岔路出去,一直往前,應該是可以到臨大校門口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
兩個應該充滿了不確定性。
蘇遠猶豫起來,要不要從這裡離開四環線。
畢竟臨州大學並不是在四環線上,而是在四環線以內,按照範德宇的說法,從岔路出去,走到臨州大學是必然的事情,就算有偏差,也不會偏差的太遠。
“可是,走這條路我們不就是進城區裡面了嗎?到時候會有很多喪屍吧?”程語蘭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三個大男人此刻都沉默了。
程語蘭說的沒錯。
從之前的經驗來看,一旦入了城區,就需要和大量的喪屍正面交鋒了。
範德宇說道:“也不一定吧,這邊都那麼偏僻,到時候再搞一輛車,直接捅到學校門口,這樣不就行了。反正學校門口肯定是有那種防護的,再讓他們幫忙不就行了。再不濟,我們找個地方躲兩天唄。這樣繼續在環線上走,其實最後還是得進城區的,一樣的。”
蘇遠決定了,說道:“那就走吧,進城區。”
四人毫不猶豫,進入了岔道,往城區的方向走去。
現在的情況很明確,就是往臨州大學的正門口過去,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到了。
他們在入了岔道以後,走了約莫十幾分鍾,碰到了一輛車。
車裡面非常的血腥。
擋風玻璃的內部都是已經幹掉的血液。
四人從側面往車子裡看了眼。
車裡有三個人,坐在前排的兩人似乎是夫妻,只不過女的已經把男人的腦袋給啃食的差不多了,擋風玻璃上的鮮血應該是男人脖子上的大動脈破裂以後噴濺上去的。
範德宇瞧見這一幕,嚇得連忙後退了兩步,差點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