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勾唇，“沒事，剛好我有空。”
頓了頓，他凝向葉晗的眸子裡，添了幾分深意，“你……真的打算跟秦穆馳離婚嗎？”
葉晗默了默，隨即點了一下頭。
本來就打算離婚的，不過是早離跟晚離的區別。
程宴見葉晗點頭，嘴角忍不住上揚，壓都壓不住。
離了好，離婚了，他就有機會了。
不過，他似乎察覺到，葉晗不太高興。
是因為，跟秦穆馳離婚的緣故嗎？
他靜默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葉晗，你對秦穆馳，是抱有什麼樣的感情？”
她該不會……在這三年裡，喜歡上秦穆馳了吧？
葉晗聞言，愣住了。
她對秦穆馳，抱有什麼樣的感情？
她不知道，又或者說，她描述不出來。
想到秦穆馳離開時，那雙憤怒又透著濃濃失望悲傷的眼神，她心口忍不住揪疼了一下。
但是她很快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看錯了，秦穆馳內心深處有他深愛的女人，是不會對她露出這種表情的。
一定是她看錯了。
葉晗久久沒有回覆，程宴等不及了，“葉晗，你喜歡上秦穆馳了嗎？”
“我……”
葉晗欲言又止，正要開口。
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怒罵聲。
“站住，你們這兩個臭娘們！”
“有本事別跑，敢拿酒瓶砸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們弄死！”
兩道纖細的身影在葉晗面前一晃而過，急匆匆的，立即被她認出來了。
這不是蘇依依跟何蔓蔓兩個丫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