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笑著道“這都是皇叔的京兆府的安排,孤又沒有參與。”
李道宗感慨道“朝聞道,夕死可矣!”
李承乾遲疑道“這話是這麼用的嗎?”
李道宗抬首道“有感而發,雖沒有朝聞道,但夕死可矣。”
“殿下,應公來了,說是來看望太上皇。”
聞言,在一旁假寐的李淵連忙起身,“快請他進來。”
李道宗又行禮道“殿下,老夫就先行告退了。”
李承乾又道“皇叔不用著急,他是自己人。”
“自己人?”李道宗眉頭一挑,警覺起來。
應國公武士彠快步走來,來到近前行禮道“臣武士彠拜見陛下,見過太子殿下。”
李淵連忙將人扶了起來,道“你來了就好,還以為你辭官了就不來看望朕了。”
武士彠低著頭躬著身子道“臣怎敢忘。”
“好,好,好!”李淵連道三聲好,請著人坐下來,詢問道“身體如何了?”
武士彠頷首,“臣按孫神醫的叮囑,一直都在涇陽。”
李淵道“你為朝堂奔波了大半輩子,現在應該好好休養。”
“太子殿下安排得很好,陛下放心。”
李淵看了眼這個孫子,笑了笑。
李道宗站在崇文殿邊上沉默不語。
李承乾道“應公,近來涇陽如何了?”
武士彠作揖道“一切都在按照殿下的安排經營。”
“嗯。”李承乾收起手中的卷宗,交還給一旁的皇叔,又道“杜荷也好,許敬宗也好,他們在經營上都沒有您這般經驗豐富,有勞您從中指點。”
“其實許敬宗對殿下的一些決定,頗有言辭。”
李承乾喝著茶水,聽著應公實話實說如今的涇陽情形。
涇陽不是許敬宗一個人獨大,就算是許敬宗的能力再強,只要有杜荷與應公,還有上官儀在,他也不能閉塞視聽。
閉塞言路,閉塞視聽對一個太子,或者是對一個皇帝來說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一旦有權臣能夠做到這個地步,那麼不論是皇帝,還是太子,伱的處境都會很危險。
因此走群眾路線,親自下基層很重要。
就算是給父皇建設別苑也要自己親自看過才行。
李承乾道“他有什麼言辭?”
武士彠回稟道“互市上不給西域人肥皂,眼前能夠賺的不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