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點頭稱是,琉璃更是邀請凌薇去東海邊駐地修行。這樣以後她可以天天帶著肖凌薇玩。
“咦,那兒還有一隊車馬呢!”小熊貓倒是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美人上面,它看見,這綿延一里的迎親隊伍末尾,又緩緩來了一隊車馬。
“還有新娘??”人群原本已經跟著迎親大隊伍奔走或者慢慢散去了,一看後面又來了一隊車馬,吃瓜群眾的興致瞬間又被提了上來。
車馬慢慢的走近,排場不是很大,十幾架馬車,幾百從人而已。
為首的馬車倒也算得上高大奢華,四御的龍馬雄壯威武,車廂繪滿了古老的家紋。御車的騎士更是鎧甲斑駁,劍痕滿面,一看就是百戰餘生。
車架頂上,站著一個很樸素很樸素的年輕人。
他身材不高,尋常而已,穿著一身淡黃蟒龍袍的體量也不胖不瘦,雖說年紀不大,面容也稱不上清秀,可那親切的笑容還是給人一種莫名的溫和感。
如果不是頭頂的金冠和蟒袍證明了這是貴人,年輕人的風度更像是個鄰居家的玩伴兄弟。
“切~我還以為又是一個美人,原來是一個押車官啊。”圍觀的百姓卻對這一幕不是很喜歡,他們紛紛露出了失望的情緒和言語,作勢就要散去。
馬車上的那位倒不是很在意,反倒繼續親熱的和路邊的孩子招著手。
“這就是少康了吧?”陳珂看著丟掉柺杖,俯下身去的懷山,對安曉問出了這個再明顯不過的答案。
安曉點點頭。身邊的懷山早已泣不成聲,他身後跟著的那幾個年輕修士也是一臉崇拜和欣然之色,遠遠的就跪在地上,對著少康納頭就拜。
“這相康比我想的還要壞一點啊。”陳珂此時不禁在神識裡對白澤老頭吐槽道。
“用納妃蓋過少康回京的風頭也就罷了。還故意把少康的車架安排在迎親隊伍的後面,和兩個新娘子一列,這是擺明的羞辱啊。百姓對此毫不買賬,甚至還有會有閒漢胡亂猜想少康的取向以及身份的。”
“你以為呢。”神識裡的白澤則對此不以為然。“權力鬥爭一點兒也不比生死搏殺來的輕鬆。這些招數在老夫見過的事情裡,都還不算最噁心的。”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修煉者要儘量遠離勾心鬥角,不然難有餘力精進修為。多少大妖巨修,功成名就之後,修為再難寸近,盡皆於此啊。”
他還不忘以此告誡陳珂。
在神識外,大家也都猜到了這是相康噁心少康的舉動,紛紛感嘆,拿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懷山。
不過懷山一流好像倒是對此不以為意,他們虔誠的跪拜著自己的少主,動作整齊而規矩。
陳珂正無聊的拿眼神掃過正在散去的擁擠人群。突然,他發現人群裡,有些人正在把手摸向自己的腰間。
殺氣,瞬間溢滿了整個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