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搖說完一雙圓溜溜的杏眼看向林染，像是在求表揚一樣。
林染也很給面子的誇了兩句。
看著心滿意足的蘇靈搖，秦墨辭在一旁補充道：“師父，當時幫看風水的那個大師說過，這塊地方最為重要的是地下的東西。”
“如果在這裡建了學校，得那東西庇佑，不僅對學校好，對學生也有庇護。”
“東西？”
林染皺了皺眉，她早就探查過盛華，除了這教學樓裡的穆綿綿，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對的，據說這塊地下有一件寶物，這裡的風水都受到它的影響。”
“穆綿綿出事的時候我們幾個都作為交流生去M國學習去了，我們回來的時候這件事還鬧得人心惶惶的。”
“可是就算這樣學校也只是請了人來把這樓給封了，並不敢推了它，就是害怕影響到學校的風水。”
秦墨辭對風水一說其實並不太相信的，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他也開始覺得說不準這地下真有什麼東西。
聽秦墨辭這麼一說林染又再次把神識探進地下。
這一次倒是在幾十米深的土裡發現了一個坑。
那坑就像是埋了上千年的東西突然被取走之後留下的痕跡，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林染猜測應該是穆綿綿拿了那個東西，不然她一個才死了一年的鬼魂，在靈氣匱乏的情況下實力怎麼可能增長這麼快。
“對了，這個穆綿綿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林染知道穆綿綿活著的時候應該是被李空翔他們幾個霸凌給霸凌過。
而且當時有一大半的盛華學生都是參與了這件事的。
“穆綿綿……”
“啊！”
秦墨辭才剛剛開始就被一聲粗獷的尖叫給打斷了。
林染還來不及阻止秦墨辭和蘇靈搖便看了過去。
只見方逸飛和顧探兩人瞪大著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方。
尤其是方逸飛還咬著手躲在了顧探身後。
說實話林染早就把整棟教學樓探查了一遍，也知道這裡有什麼東西，但就算這樣親眼看著那遍佈著屍斑，腐肉和屍水還在往下滴的臉也是忍不住心頭一跳。
這與自身強不強大並沒有關係，僅僅代表著人類最本質的審美。
林染真被噁心到了，更何況這幾個提前不知道的。
果不其然，又是一陣尖叫。
林染搖了搖頭，默默在心裡為他們點了一根蠟燭。
又有些幸災樂禍的想著她們修仙的人，以後什麼鬼東西都可能遇到，看多了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