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蕭銳的聽力變得極好,竟然聽清楚了。
她說:“早晚都得經歷一次,反正也不煩你!”
蕭銳吞了吞口水,說道:“玲瓏,你聽過一個故事嗎?說一對男女趕路碰到大雨,來到一家客棧只有一間房,所以兩人只能共宿一屋。女子在中間劃出一條線來,並對男子說,你若過線便是禽獸不如!一夜的時間,男子都謹遵禮數,沒有禽獸不如。誰知次日早上,女子給了男子一巴掌,罵他不如禽獸!”
“玲瓏,你說我是該不如禽獸呢?還是不如禽獸...”
“嗚嗚...”
沒等蕭銳說完,燕玲瓏竟然變得異常彪悍,雙手直接纏住蕭銳的脖子,把他拉了下來。
只見那,小船悠悠飄蕩後,突然晃動的弧度變大了,一層層漣漪朝遠處盪漾。天上的月亮似乎害羞,扯來一朵烏雲遮住了自己,只剩下星星一閃一閃。
不可描述的聲音傳來,此情此景,普通辭藻已經難以形容。若是讓蕭銳來描繪,他也許會想到蘇軾大神的那段話。
“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
而此時島上,禁軍護衛幾乎把島翻了一個遍,都沒有發現蕭銳和燕玲瓏。這時,燕溪風才意識到兩人可能離開了湖心島。
他立即派人輕點船隻,果然發現一隻小船不知去向。
詳細的計劃竟然功虧一簣,可想而知燕溪風有多惱怒,若是蕭銳在此,絕對會扒了他的皮!
月疏影已經徹底明白了燕溪風的計謀,聽說蕭銳和燕玲瓏不知所蹤,他暗暗鬆口氣。看著燕溪風憤怒的表情,月疏影真想告訴他這位法公子的真實身份,不知他會有何感想?
想來會氣得把自己都殺了吧。
所以月疏影還是忍住了。
既然找不到人,今晚這場私宴自然不歡而散。眾人乘坐畫舫回去,燕溪風也氣得甩袖而去,當然,他為了避嫌,直接派禁軍控制了歐陽飛,讓人狠狠揍了一頓,就當消消火。
畢竟,沒有找到燕玲瓏私會男子,那他歐陽飛就是誹謗玲瓏公主,作為玲瓏公主的兄長,燕溪風責罰歐陽飛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這揍人的力度有些大,幾乎揍個半死,而且還是燕溪風自己動的手!
沒錯,堂堂燕國太子,竟然親自懲罰歐陽飛!這已經不是憤怒的原因,而是自身性格兇殘暴戾了。
可憐的歐陽飛,自從當了準駙馬,便多災多難,今晚更是被揍的半死,估計十二天後的拜堂成親是參加不了嘍。
就這樣,這一晚上的鬧劇隨著眾人的散場而結束。
但小船中,某男和某女的小遊戲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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