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原先，我也沒準備讓你們這麼快離婚的，怎樣你都是我欽點的兒媳婦，我看人的眼光不差。”顧老爺子也有點捨不得。
周雲曦只是苦笑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度，自己的思考和選擇。沒有誰，能強迫誰和自己一樣的。
“不過，這個離婚協議書，我今天不會籤。”這是周雲曦的篤定，“我要阿城親自找我，且，把一些話，說開了。”
顧老爺子頷首：“你放心，這個是可以的。”
周雲曦起身，微微頷首，禮貌的和顧老爺子道別：“那麼，再見了。”
顧老爺子點頭應下：“再見。”
這是和過往告別。想著先前種種，顧老爺子竟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
顧南，一直在外忙。他沒有參與顧氏的工作，從基層做起，又去了國外，累積了經驗，如今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
等手上的事忙完了一個段落，他悄悄的回了家。
此時下午五點，除了媽媽，也就只有蔣雪顧熙熙在了。
顧南沒有和顧母打招呼，而是直接去看蔣雪和顧熙熙。
蔣雪正照顧顧熙熙，她雙眼無神，呆滯的看著前方，落寞得像紛飛的柳絮一般。
那模樣，讓顧南心疼。
這才過了多久，她便是這般模樣了，這般的她，好叫人疼惜。
顧南走過去。
蔣雪聽到腳步聲，木訥的看過來。
“怎麼是你？”蔣雪左右看了看，神色隱隱的變化，“你注意一點。”
這是顧家，兩個人的牽連多了，定會引起下面的人懷疑，到時，就說不清了。
“放心吧。”顧南知道蔣雪的顧忌，“我回來得早，僅僅一個女傭看到了。難不成你這房間還有監控？”
“監控倒是不至於，但是我們這個身份，始終避諱一點比較好。”蔣雪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