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感覺周遭的空間，彷彿被壓榨到了極致。
擁擠。
碾壓。
骨骼發出吱呀聲響。
隨後，轟轟！
兩個空間齊齊爆開。
衝擊波在虛空中，炸開一大片塌縮。
碎裂的空間，更是盪漾出層層漣漪。
數十丈之外的屋簷下，懸著的幾個銅鈴，也在同一時刻被炸成齏粉，鈴舌墜地，發出細碎的聲響。
過了好一會兒，周圍才恢復安靜。
只是地面上，潑灑了一團又一團的鮮血。
青鸞山的十幾個弟子，在這一刻，全都死了。
“空間法則果然不愧是攻擊力最強的法則之一。”
寧天也忍不住讚歎，隨後道：“你和我要分勝負和生死，可以。”
“但不是今天，也不是這裡。”
“此時此刻，我有自己的要事要做。”
“下次再戰。”
說完這些，寧天準備轉身離去，臨走之前還道：“你也別留在這裡了，小心青鸞山的人，再次找來。”
話語落下，直奔東方。
寧天還要去找凌小胖等人。
沒空和徐晴朗來一場生死相爭。
徐晴朗也沒阻攔寧天，他“目送”寧天離開，隨後沉默了下來。
他來永夜之城。
自然不是來遊玩的。
永夜之城的某處藥房內，出售回春靈丹，可以幫他治療一直不曾恢復的傷。
當然，這丹藥不能吃，也不能用，否則會被永夜之城的黑暗同化。
但徐晴朗可以拿來辨認回春靈丹的用料。
屆時，他出去後複製一遍。
說不定就能製出遺失百萬年的回春靈丹！
“只是永夜之城太大，如何尋找一個出售回春靈丹的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