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霆頓時愣住了。
“寧天……？”
“他就是……母星是法則源地的寧天？！”
另一邊，寧天不慌不忙，整個左手斷裂的地方，還在淋漓著鮮血。
但他似乎絲毫不覺得疼痛，只是看向尹星塵：“又見面了，少微君。”
“可惜這一次，你不能殺我。”
“對不對？”
尹星塵看著淡定的寧天，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
但最後只吐出一句：“你說的對。”
他像是給自己解釋，也像是給張霆解釋：“在知道他母星坐落何處之前，不能動他。”
沒錯，他不能殺寧天。
法則源地，不可窺視，不可預測，不可探究。
任何手段的預測、占卜，都無法找到它。
甚至探究和它相關的人、事，也無法探究清楚。
唯一知道法則源地所在的，只有寧天！
也因此，不能動寧天！
“寧天，我們……”
尹星塵打算說什麼，可寧天打斷他：“你要說什麼，稍等片刻。”
什麼？
尹星塵眉毛一皺，隨後他忽然感覺到一陣窒息。
是靈氣！
靈氣消失了！
不知為何，這一刻，方圓萬里內的靈氣，居然全都消失了。
“靈氣不見了！”
張霆顯然也感知到了這一點，驚撥出聲。
尹星塵頓時眼皮一跳，這幅景象他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