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法則！”
“居然是命運法則！”
“你這師傅了不得啊！”
小鐵忍不住叫道：“命運法則，十分罕見！”
“罕見得比時間法則，還要罕見！”
這一邊，鍾雪衣也在開口：“命運法則在九大頂級法則裡，排名第三。”
“雖然殺傷力不大，但卻是最神秘，最莫測的法則之力。”
“命運法則，可測吉凶、可觀過去和未來……”
“史書法則、氣運法則等，都是它的下位法則。”
鍾雪衣輕聲說著，隨後道：“好了，我已經收斂了法則之力，你可以抬頭了。”
寧天這才緩緩抬頭，鍾雪衣的指尖已經沒有了那一抹玄奧的輝光。
不過，他的太陽穴還在一跳一跳。
顯然，剛才那一眼，給他帶來不小的影響。
居然只是看一眼，就那麼不舒服。
“命運法則……”寧天訝然地看著鍾雪衣：“你是從命運法則裡，看到了什麼……未來嗎？”
“是。”
鍾雪衣承認道：“我看到了不久遠的未來，九靈宗血流成河，屍骸盈天。”
“而你，是九靈宗滿地血腥裡，唯一的生機。”
“是延續九靈宗的唯一希望。”
“我也不怕告訴你，就是因為命運法則窺視到了這一點，所以當初九靈老祖拒絕收你為徒的時候，我堅持要收你。”
寧天有些不可思議，他頓了一下，很快就道：“我並不覺得自己會是九靈宗的唯一生機，如果九靈宗遭遇大難，連神魔級的師傅你都救不了，我一個神將，又能如何？”
“我當時也是不信的。”
“但我仔細看過你。”
鍾雪衣灼灼盯著寧天：“用我的命運法則，仔仔細細看過你，可我卻看不清你。”
“你的過去、現在、未來都是一團雲霧，看不清、看不透、看不穿。”
“而能讓命運法則都看不清的……可不是因為你擁有時間法則。”
鍾雪衣輕聲道：“你我雖然相識的時間不久，但我知道，你不是自大之人，今次你能主動展示自己的時間法則……就證明，時間法則並不是你最重要的底牌。”
“你還有更強、更深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