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再叫我們與你們合作對抗魔族,是不是太狂妄了一些?”
果不其然,玄天派拒絕了和人族合作。
寧天喝了口手邊的茶,再問一句:“費前輩真的不和我們人族合作嗎?”
“實際上,貴派和我們人族是有淵源的。”
“張老祖。”
寧天喚了一聲。
一直坐在一旁不曾言語的張老祖猛地站起!
小張和小孫女也連忙站起。
玄天派幾人一愣,費寒江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來說吧!”
張老祖此時嘶啞開口,看向高坐在前方的幾人:“我姓張,全名張德天,我父親叫張蔚然,不知道你們可還記得?”
張蔚然?
這是誰?
玄天派幾人再次一愣。
此時,一個女脈主忽然想起什麼:“等一下……張蔚然,張蔚然!”
“我想起來了!”
她猛地看向張老祖:“你是我那孽徒的子孫?”
張老祖猛地看向她,眼光亮得可怕:“原來是你!當年,我太小了……記不住臉,但現在,我記住了。”
女脈主皺眉:“你這話何意?”
“三十萬年前!”
“玄天派石碑一丈處!”
“我父親張蔚然,帶著他的妻子跪在那裡!”
“他懇求他的師傅,允許他脫離玄天派,迴歸俗世,和妻兒生活!”
“但他師傅,也就是你!”
張老祖死死盯著女脈主,聲音都嘶啞無比:“你打斷了他妻子的四肢!捏碎了他妻子的頭顱。”
“更是把他的丹田也生生剖出,讓他流血而死!”
“我都看到了……我被父親藏在一旁的冰雪裡,我都看到了!”
女脈主似乎終於回想起這件事的細節,語氣卻漫不經心:“原來你藏在了冰雪裡,我就說,怎麼探尋不到他們的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