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封殺你們家!”
“你家很快會破產、你父母和族人也會走投無路,你和你家人會淪為玉京的最底層!”
“你們這輩子只能待在比貧民區還貧民的地方,住豬圈、吃潲水、與垃圾為伍……”
朱珠冷笑,“這可比弄死你更有意思!”
不得不承認,朱珠這種折磨手段,比直接弄死一個人更噁心。
弄死對方,最痛苦的只是死亡而已。
而這種,讓你家族破產,讓你淪為底層的手段,更加折磨人的精神。
如果一個經歷過奢華生活的少爺、小姐,真的淪落到這種生活裡,那不瘋才怪。
寧天看著面目扭曲的朱珠,這女人是又蠢又惡毒。
他正要開口說什麼。
此時忽然有人替他開口了,“嘖嘖,臭,好臭,臭不可聞。”
開口的人,是澹臺白。
她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腳上也是白色的皮鞋,一頭半長的短髮,鼻樑上依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整個人文質彬彬。
不得不說,澹臺白扮男人的手段十分高超。
即便寧天已經知道她是個女人。
可現在看到她,寧天也完全看不出她身上有一絲女人的痕跡。
只會覺得澹臺白是個文氣又幹淨的年輕男人。
澹臺白緩緩走來,氣勢不凡。
圍在一旁的人立馬散開,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朱珠盯著澹臺白,只覺得她有些眼熟,但根本沒細想對方是誰,張嘴就道,“你什麼意思?”
澹臺白笑了一下,“我說,你的嘴太臭了。”
“讓朱家給你好好買一支牙膏,刷刷牙吧,別張著一張不乾不淨的嘴就出來丟人,我看見你都覺得噁心。”
澹臺白搖了搖頭,還扇著鼻子風。
朱珠顯然被氣到了,這比直白地說她如何如何更讓人生氣!
“你才口臭!”
“你又是誰?你是哪家的!”
朱珠指著澹臺白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