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池瑤抹了一把眼角的淚，咬牙道，“既然黃人英這麼不錯，那娉婷姐嫁過去也是可以的是吧？”
“我告訴你，我也喜歡寧天。”
“那就讓我去和寧天好，讓娉婷姐去嫁給黃人英吧！”
葉長生否決得十分直接，“不行。”
葉池瑤一頓，隨後瞪著葉長生，“……為什麼？為什麼不行？”
“你要偏心到這個地步嗎？”
“你真的一點都不考慮你的親女兒的嗎？”
“爸，我媽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會氣得從墳裡來找你的！”
葉長生砰地一聲砸了桌子，他一向平靜的神情早變成了不耐煩，“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娉婷嫁給黃人英就是浪費，但你不一樣，你這個腦子，能嫁給黃人英已經很好了！”
“我也不怕告訴你，黃人英是個傻子，只有七歲小孩的智商！你嫁給他，以後你想幹什麼都行，這還不夠嗎？”
聽著自己父親的話，葉池瑤幾乎不敢相信。
“他是個……傻子？”
“所以……你讓我嫁給一個傻子！你覺得葉娉婷嫁給他是浪費，而我就不浪費是嗎？”
“爸，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和葉娉婷，誰才是你的女兒！”
葉長生此時額頭的青筋跳了又跳，一聲呵斥，“葉池瑤，你鬧夠了嗎！”
葉池瑤此時已經眼淚滾滾，她瞪著葉長生，“我是在鬧嗎？是你！你聽聽你在說什麼！”
“你讓你親生女兒去嫁給一個傻子！”
“你怎麼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你怎麼可以偏心成這樣！我不明白，我想不通！”
葉長生看著她，眼神晦暗，最後深吸一口氣，冷喝一聲，“好！”
“那我就告訴你！”
葉長生盯著雙眼通紅的葉池瑤，一字一頓道，“不是我偏心，而是因為……我不是你爸。”
此時開啟的窗縫裡，斜斜吹進來一股寒風。
吹得葉池瑤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