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嗯,我的呢。”沈月盈用勺子敲打無憂的托盤。
“你不是說在減肥嗎...”吳憂有些不太好意思,卻又只想叫沐予尋特殊化。
“你要不嫌棄...”沐予尋紅著臉,把牛奶向沈月盈推了推。
“看看我閨蜜,可惜我怕我消化不了。”目不轉睛的盯著吳憂。
吳憂躲開目光埋頭吃飯,而沐予尋低著頭喝牛奶,臉紅的像小蘋果一樣,不再拒絕吳憂,可以說期盼著,又不想眾目睽睽。早上還可以在腳踏車後面偷偷的,中午卻沒有躲藏的地方。
沐予尋現在每天都被吳憂過分的呵護著,有時候沐予尋的頭比以前低的還要深,連沈月盈都調侃沐予尋害羞的樣子。
持續數日,終於,受不了刺激的沈月盈,在午餐時也拿出一袋牛奶。可吳憂卻為沐予尋多點了一個雞腿,作為差別的體現。
沈月盈徹徹底底的投降了,“你們繼續秀,我不玩了。”並非不高興,只是逗逗倆人。
“班裡可倒傳出你倆拍拖呢,更過分故事都有。”沈月盈夾一份菜放入嘴中,侃侃而說。
“更過分?”吳憂不明白,學生嚼舌根很正常,畢竟都喜歡談八卦。
“上次,不是穿著別人校服嗎?現在你又這樣...都說你們做過了。”沈月盈最撇了撇低著頭的沐予尋,又用眼睛瞄了瞄她手中的牛奶。
“予尋是很矜持的女孩,你相信那些流言?”吳憂眼睛很堅定的看著沈月盈。
“你倆真的...處事方式是不是商量好的?”沈月盈徹底服氣了,想想也是,難道因為一些流言碎語就特意的改變。
不僅有吳憂的呵護,還多可了一個關心自己的朋友,沐予尋第一次有了對學校的渴望。
週六,這是吳憂第一次嘗試去打工,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吳憂穿著一身舊衣服,踩著腳踏車在路口等待沐予尋。
“有事就不要送我了,電話裡不是說了嗎。”
“你走過去也要花一小時,就當我提早送你過去啦,別計較。”
將沐予尋送到酒店門口後,吳憂去了不遠處,打工的商場。聽著負責人說著規章制度,工作任務。等正式要工作後,吳憂戴起口罩帽子,穿著工作服,走出員工室,幹著衛生清潔的工作。
全副武裝的吳憂,看見很了一些熟人和同學,他們沒有認出吳憂的,同樣他也沒去和熟人打招呼,彷彿不認識他們一樣,但是意外總是那麼的突然,認真工作中的吳憂,後退時蹭到了一位婦女,自己的母親謝蘭。
當然,謝蘭只注意自己的高跟鞋,也沒認出帶著帽子,口罩,穿著工作服的吳憂。
“注意點,怎麼工作的。”謝蘭一臉的不高興,率先張口,奚落著站在自己面前,不曾相識的“兒子”。
吳憂愣了下,不敢出聲,只是鞠躬表示歉意,“這就是自己的媽媽嗎。”內心反覆重複這句話。
和電視中那些趾高氣揚家庭主婦奚落衝撞的服務人員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太多目光交集此處,使謝蘭不再計較離開,還不知道如何收場。
而謝蘭做夢也想不到,今天自己趾高氣昂,被自己奚落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致使新的一枚楔子扎進自己兒子心中。
吳憂家庭可以說是相當富裕,父親也在城市邊緣買了一棟小別墅,只是在裝修中。
按道理,不缺錢的吳憂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只是他有著自己的目的,不得不打工的理由,不打工,不攢錢,夢遲早要醒。
“小吳沒事吧,要不休息會,難免遇見這種事。”同樣保潔的大媽安慰道,對待這種工讀生,還是很願意給予照顧。
“李媽,謝謝您,沒事的。”吳憂調理了下心情,想著心中的女孩,不管多少苦,多少累,也不能就此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