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也不算是偶然。
被秦嶺老許陰了後,他在晉西、秦陝的所有小弟、人脈,幾乎全都被老許吃了,而他除了需要躲避警方的追蹤,還要生活。
當時華夏esci俱樂部剛剛成立。
崔義安本想借機先找點兒正經營生幹著,誰承想,因此認識了陳昂。
那時候的陳昂,才二十七八歲,與他一樣,正值巔峰,滿身的野獸抓撓疤痕,一雙銳利無比,堪似餓虎的雙眼,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陳昂的本事不比他差。
而且。
他們兩個,是一路人!
幹盜獵干時間久了,崔義安對自己的眼力非常自信,他一眼就認出,陳昂曾經也幹過盜獵。
正值,這傢伙在燕京創辦的獵場,受限於政策,連年虧損,早就暗中搭上了國外的南非安格野生動物貿易集團。
兩人一拍即合,聯合其他人,創下了綠野。
陳昂在明;
靠著在esci的人脈,不斷吸納國內頂級狩獵人才,加入他們;
崔義安在暗;
利用綠野這張合法外皮,透過安格集團的路子,幫助世界各大富豪,施行訂單式盜獵!
這一干。
就是七年。
這七年間,崔義安身邊,不斷湧入新人,又不斷失手,死去。
可沒想到。
如今卻輪到了他自己。
這些記憶片段,其實只在他腦海裡過了一瞬。
沒錯。
崔義安想同歸於盡。
他身上背的案子這麼多,必定是死刑,與其橫豎都是死,倒不如臨死前,拉來王奎這個小崽子當墊背的!
只可惜。
還沒有剝了老許的皮。
更可惜的是。
大頭跟瓦殺,跟了他五年多,那是他親手培育的兩條頂級狗王,現如今,應該已經被陳昂帶到國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