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看著鏡頭內,要麼雙眼紅腫,像是被挖了眼珠子一樣,要麼就是不停咳血,痛苦呻吟。
心裡既可憐,又害怕。
難怪二戰的毒氣戰那麼令人聞風喪膽,這威力的確太嚇人了。
“我來幫你吧!”
王奎剛想拿酒精。
沒想到被東方妙搶先一步:“我是醫生,病人優先!”
說著,她便按著王奎坐下。
“其實,這些醫療物資還是我們疾控中心剛捐過來的,唉……”
東方妙嘆了口氣,用止血鉗夾住碘伏棉,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王奎手上的傷口,“疼麼?”
王奎搖搖頭。
觀眾們看著她精緻的五官,以及認真消毒處理傷口,一層一層包紮紗布的細心場面,恨不得自己就是老奎。
【太溫柔了,不行,我也要娶醫生!】
【我明天就要去當獵人了,誰也別攔我!】
【對不起老奎,這聲老婆我先叫了!】
與此同時。
國內。
燕京。
此時已經是傍晚黃昏。
一棟破舊的小區樓道內。
一名身穿藍色工裝襯衫,頭髮潦草,其貌不揚的崔義安,正盯著手機,看著裡面的簡訊,狠狠地嘬了一口濃煙。
簡訊的內容裡,赫然有一個名字:
王奎!
末了。
他刪掉了簡訊,將沒有菸屁股的小紅河菸頭彈到地上,一腳踩滅,旋即開啟房門。
屋內,一身黑色T恤,面黑身瘦的黑子“蹭”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目露兇光,右手摸著腰間,顯然是在拔刀。
“是我。”
崔義安呼了口濁氣,還是那晉西口音:“有新活了,幹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