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頭。
羅莉又接著說道:“最重要的是,這個叫白的人,他給漠哥哥設陷阱時所用的毒,和我當年中的一模一樣,肯定就是害我父母的人沒跑了。”
凌淵嘆息一聲,忽然問羅莉:“你想知道為什麼為師不想讓你參和報仇的事嗎?”
羅莉狂測道:“不是仇人太厲害,那就是太多了,我更傾向於後者。”
凌淵點頭道:“你猜的沒錯,到現在我們調查了這麼多年,也始終沒確定主使,就是因為嫌疑人太多,且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參與了你父母的被害過程。”
羅莉沉默片刻後,說道:“我也無數次的想過,我父母不像我,都是純純正正的大好人,為什麼會被人如此大費周章地算計並殺害,直到師父您說我父親想要推行武道,我就好像抓住了點什麼。”
凌淵又嘆了口氣,沒有接話。
羅莉繼續分析,“一但推行武道,就等於是動搖了許多勢力的權力和利益,這其中甚至包括國家、宗門和公會,文明的變更不能一蹴而就,顯然我爹並不是個會循序漸進的性格,他當年一定轟轟烈烈地主張過改制,並擁有了一眾追隨者,讓許多勢力都產生了危機感,才會有牆倒眾人推的結局。”
唐泯義忍不住感嘆道:“米粒兒,你居然能這麼冷靜地分析你爹孃的死因啊。”
“習慣了。”
這三個字凌淵他們經常聽羅莉說,但每一次,都讓他們心疼難過。
羅莉繼續說道:“想殺我爹孃的人太多,各位長輩是怕敵暗我明,隨意亂查再激出些做賊心虛的,或者乾脆犯了眾怒,怕他們暗害我,所以才不告訴我這些的,對嗎?”
凌淵點頭,“既然你都猜出這麼多了,為師就不防告訴你,你爹孃的死,即便是十大宗門裡也有不少參與或推波助瀾的,也是最近幾年,我們才發現了主謀者的一點線索,就是那個黑斗篷,我們一直在查他,但現在看來,他可能也只是主謀之一。”
羅莉隨口便道:“這些傢伙藏的挺深啊,也不知道這些年都在哪個野地裡貓著呢。”
楚天霽道:“既然阿迦沙一族的禁忌之術把那些人都連在了一起,我們不妨跟住這條線,肯定會有收穫的。”
羅莉則道:“盯住花靈兒的收穫也可能不小,白和青想借咱們的刀殺了她,她又和黑斗篷與毒蝶王的追月有關,咬住她不會錯!”
風文淑感嘆道:“在禮堂上,我還以為你真發瘋了呢,原來是裝瘋啊,小丫頭,心思夠深的。”
羅莉嘿嘿一笑,又得意起來,“我只是覺得,就算殺了花靈兒也什麼大用,不如利用她的存在把那什麼黑啊、白啊、青啊什麼的組織的水攪渾,這樣說不定我們就能趁機摸著他們的影了。”
風文淑毫不吝嗇地給羅莉豎了個大拇指。
羅莉直接就飄了。
風文淑見羅莉心情很好,便趁機問道:“米粒兒啊,咱們最近幾日就把婚禮辦了可好?”
話題跳轉太快,羅莉愣了一瞬,“啊?……啊,我聽師父的。”
凌淵則沉聲說道:“婚禮等花靈兒的事解決完再說。”
風文淑則道:“不差那幾天,反正米粒兒不是說她能自保嘛,咱還怕什麼?二哥你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