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白剛陪在睡著的羅莉呆了沒多會兒,敲門聲便響了起來,緊接著,便響起了凌淵的聲音。
“開門。”
楚知白馬上將門開啟,恭敬道:“師父您來了。”
凌淵看到羅莉竟然睡著了,狠了狠心想要叫醒她,但想到這兩天她受的打擊,終究還是沒忍心,只把楚知白叫去了一門之隔的小客廳。
“師父請放心,”楚知白不問自答道:“米粒兒說她有能力自保,不會給花靈兒陪葬的。”
凌淵暗暗鬆了口氣,“不光是這事,為師是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師父請說。”
“米粒兒畢竟還未出閣,今天這事一鬧,即便你倆已有婚約,但依然有損她的閨名,為師的意思是,你倆儘早把婚事辦了吧。”
“可是……”
楚知白猶豫後,便把之前和羅莉提過結婚的事,以及牛西嶺的分析都說給了師父聽。
凌淵聽後沉聲說道:“牛公子分析的沒錯,這也是為師從不催促你們成婚的原因,但此一時彼一時,米粒兒終歸還是要做你們楚家的媳婦兒,雖說婚後你也不會帶她在家裡長住,但終歸是要時常面對今天在場的這些親戚,人言可畏這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師父說的是,可徒兒就怕逼的緊了,米粒兒會逃。”
“今天過後就不會了。”凌淵吩咐道:“你去向父母稟告此事,為師來和米粒兒說。”
“……是。”
楚知白離開後,凌淵便狠了狠心,直接拍響了臥室的門。
羅莉睡眼惺忪地下床開門,一見是師父,瞌睡蟲立馬都被嚇跑了。
又慫又乖地跟師父回到客廳,羅莉十分識時務地一跪,態度無比誠懇地說道:“師父,徒兒錯了,徒兒沒有事先跟師父商量便擅自行事,請師父責罰!”
凌淵沉默不語。
羅莉心裡有點毛,想起禮堂上師父那句“受不起!”,她立馬就心慌起來。
“師父,您要打要罰要怎麼著都行,就是別不理我啊!”羅莉跪著蹭到凌淵面前,抱著師父的腿就哀求道:“師父我錯了,真的錯了,徒兒下次再也不敢了,師父……”
凌淵還是沉默。
羅莉這回是真的害怕了,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師父,您想怎麼生氣,怎麼發火都行,就是求您別不理米粒兒,更別不要米粒兒,師父,您說句話啊。”
凌淵本想發發狠,給她回教訓,但終歸對羅莉他還是狠不下心的,“起來吧。”
羅莉立馬喜笑顏開,但沒敢起來,“師父您肯跟徒兒說話就好,您罰我吧,求您了,罰吧,您要不罰我是真害怕啊,罰了就能踏實了。”
“罰你?”凌淵板著臉沉聲說道:“為師哪敢,你擅自做主就算了,如今這一鬧,不僅損了你自己的閨名,更是累得為師教徒無方,養女如此,顏面盡失!你這麼厲害,為師可管教不了。”
羅莉又慌了,“師父,我錯了,那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能讓您挽回顏面,讓我做什麼都行,真的!”
凌淵沉默片刻後方道:“為今之計,便是早早把你和知白的婚事辦了,只此一法。”
“啊?”羅莉尷尬地擠出了諂媚的笑容,“師父,徒兒……徒兒還小呢,現在結婚太早了吧?”
“不想結?那算了。”凌淵起身就往外走。七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