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他們的身份都沒被人查出來,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成了聖明近十年來最大的迷之考生。
更迷的是羅漠的實力,據說他從初試到決賽,一次都沒出過手,都是手下幫他蹚平的對手,然後自動棄權將他送進下一場。
到單人對擂時,因為他手下的人數幾乎佔據了一大半,所以他一路沒遇到一個敵人,靠手下一路認輸將他推上了第一的位置。
坊間有人傳說他根本就是個弱渣,也有人傳說他實力極高,根本不屑出手,反正簡而言之,他已經被傳成了聖明的神話,收穫了一大票腦殘粉兒。
更更可氣的是,羅漠的人明明考進了聖明學院,也佔了那麼多名額,可偏偏人家卻一個都不入學,差點沒把同期考生的鼻子給氣歪了。
後來也不知怎麼弄的,羅漠這夥人竟成了聖明城,東方聖主管的賞金塔麾下的其中一個公會,名約森羅永珍,按成份算,竟和學院的教員同屬一個級別,於是這事就又成了一波談資。
對於羅莉來說,這些談資也不過是她每天辛苦之後的一點樂趣而已,跟她半毛錢關係沒有的事,她幾乎不會太好奇這裡面究竟有啥陰謀陽謀的。
轉眼間,羅莉就在平靜又忙碌中走入了十八歲,與她沒心沒肺的開朗不同,凌淵時常愁容滿面,每次多看羅莉幾眼,眼神就會漸漸變成生離死別的樣子,讓羅莉很是無語。
趁龍應天他們在遠處練功,羅莉半埋怨地說道:“師父,您別老愁眉苦臉的行嗎?我這不還沒死嘛,您在這麼下去,連應天和憫惜都瞞不住了。”
“頭一年你連升三級,為師父都以為要看到希望了,可這一年到好,一級沒升,你都十八了啊,才是五星御使,再大半年就十九了,你讓為師如何不急?”
“可這事它偏偏就是急不來啊。”
“是不是為師逼你太緊,你才……”
“我覺得我是臨場發揮型的,您讓我老老實實的練功,短時間還行,時間一長我就沒緊張感了,進步自然也就慢了。”
凌淵眼一橫,“你又想去接賞金塔的任務?”
“師父不就是怕我一離開您的視線就不努力了嘛,這麼長時間您還沒看出來嗎?我不是那樣的人啊,毒術、本命和武道我一樣也沒落下,一樣練累了就換一樣當休息,都成生活習慣了,不會……”
凌淵一個眼神就堵住了羅莉的嘴,“為師考慮考慮。”話落,他轉身就回了屋。
羅莉急忙跑到楚知白身邊,當著龍應天和唐憫惜的面就把他拽到了旁邊的小竹林裡,還一個眼神制止了要跟進來的龍應天。
唐憫惜不知道腦補出了啥,羞澀一笑,還把龍應天拉住,強行請教他修煉的問題。
楚知白一路掙扎,直到羅莉停下來,也沒能逃出她的五指山,直到羅莉停下後主動放手,他才嫌棄地把被她抓過的手腕擦了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