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受傷不輕的蔣菲菲費勁地站起來時,羅莉補刀地問道:“從你陷害我要殺你的時候,你就註定要輸了,我真正的大招還沒放呢,你知道是什麼嗎?”
蔣菲菲沒有接話,只是惡狠狠地看著羅莉。
羅莉笑著說道:“從早上起,我的所有靈氣和部分穴位就都被封了,唐宗主親自為我封的穴,正巧好幾位叔叔伯伯也都在。因為有些穴位還影響到了我的身體,別說是拿刀捅人,我現在就是端個碗都費勁,你越是咬死是我捅的你,你就輸的越慘,因為我有人證啊。”
蔣菲菲恨恨地說道:“早知道你靈力被封,我就不費這麼大勁的陷害你了,直接殺了你多幹淨。”
“你不會殺我的,至少當時還不想殺,你還想要現在的地位,所以你為了保全自己,就必須要把我的死和你分開,你只能讓我死在外面,死在和你無關的人手裡。”
蔣菲菲諷刺地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在自嘲,還是在嘲羅莉。
羅莉才不在乎呢,淡笑著說道:“你不知道我是不是清楚那黑衣人的身份,你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告訴過別人,你怕我已經說了,所以你必須要讓我說的話成為謊言,於是你就想到了要陷害我,只要陷害成功,我之前說的所有對你不利的話就都會變成謊話,可惜你高估了自己的智商,更低估了你的對手。”
蔣菲菲惡狠狠地說道:“若早料到是這個結局,我會殺你的,一定會!”
羅莉但笑不語,失敗者的狠話總是顯得那樣可憐又可笑,讓她瞬間失去了再和她說話的興致。
轉頭,羅莉衝師父和上位的大佬們施了禮,並道:“師父,徒兒覺得身體不適,可否回去休息?”
凌淵點點頭,對楚知白、龍應天和唐憫惜說道:“你們幾個回去陪她吧。”
三人一齊起身衝凌淵和各位大佬行禮,隨後四人便很低調地退了場。
一離開眾人的視線,龍應天就興奮地說道:“太解氣了!那個女人終於把自己作出了楚家,知白,你小叔這下可以解脫了。”
唐憫惜也難得義憤填膺地說道:“那個壞女人還想栽贓陷害米粒兒,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楚知白卻略帶諷刺地笑了笑,“誰進了誰的套是顯而易見的事,你們以為那個女人想陷害米粒兒嗎?她也是迫不得已罷了。”
“嗯?”龍應天驚奇道:“知白,你在幫她說話嗎?”
“我在誇咱們小師妹手段高明,恐怕所有人都以為她才是被迫反擊的受害者呢。”
羅莉單眉一挑,“小師妹?明明是我先入門的好麼,你們都得管我叫師姐,大師姐!”
楚知白輕哼一聲,不理她。
龍應天拍了拍羅莉的肩膀,“小師妹,接受現實吧,咱們師門的規矩是,同期的按歲數排位。”
羅莉不服氣,“同個球期,我比你們早入兩年,不!我一出生就定給了師父,同哪門子的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