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絕城頓時大怒:“我哪裡管得了那許多?她對誰出手,那是她的自由!我還能限制我徒弟的自由不成?但別人對她出手,便是對我舞絕城的挑釁!我決不饒恕!”
蕭晨雨與各位家族的高階至尊幾乎暈了過去。
這話是怎麼說的?
這世上還能有比這句話更加的冠冕堂皇的無恥、更加的強詞奪理不要臉的麼?
知道您護犢子,可是也不能這麼個護犢子法呀。真成了九重天的護犢子典範了……
只准您徒弟對別人出手,那居然還是她的……‘自由’?!這份‘自由’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到家了。
而別人反擊,居然就是對您的挑釁?那您徒弟要是殺過來,莫非我們便只有挺著脖子等著?
要是您徒弟居然還嫌髒,那我們是不是要先洗乾淨脖子再來挨宰?
一時間怨氣沖天!
一人忍不住道:“舞前輩,這……這未免有些……有些不大講道理……”
舞絕城白眼一翻,怪笑道:“道理?難道你聽說過……我舞絕城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突然踏前一步,微笑道:“什麼是道理?來來來,你給老夫解釋解釋……”
那人嚇得連連後退,連聲道:“是是是……舞前輩的話,就是道理……”
眾人心中一陣憋屈。
一時間橫刀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舞絕城將他們的反應都看在眼中,冷冷一笑:“這話說的不錯,老子在這天地間,就是道理!我再重申一次,你們的戰鬥,我是不會參與的!這種世俗戰陣對我而言確實全無意義。不過,若是我的徒弟因此受傷,那麼,不管是傷在哪個家族的手裡……那個家族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眾人心中怒罵連連:他孃的,你都這麼站出來拉偏手了,居然還有臉說你不參與……不參與,你出現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來搞他麼的行為藝術……
別管心裡罵得多難聽,仍舊沒有人敢吱一小聲,這當口,基本就是誰吱聲誰倒黴!
大家都聽得出來,舞絕城有些生氣了,兩眼也有些不懷好意,似乎在尋找一個立威的物件?
誰願意出頭去當這個儆猴的雞?
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會出去滴!
只聽舞絕城微笑道:“蕭晨雨,你說我能做得到麼?”
蕭晨雨臉色紫漲,呼呼的喘了兩口氣,強忍著怒氣道:“前輩神威蓋世,當世一人,覆滅區區一個家族,自然是易如反掌的。”
舞絕城大笑道:“說得好!我的要求就這麼簡單,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諸位該怎麼打還怎麼打,只是千萬莫要自誤才是,老夫就此告辭。”
然後居然笑了笑:“那小丫頭其實就是來玩的,你們讓她玩的高高興興的,豈不就皆大歡喜?她名字就叫樂兒,樂兒嘛,自然是要高興地!”
身子一起,白色身影“嗖“的一聲沖天而去,凌空一個轉折,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這才覺得身上偌大壓力瞬時消失,都是“噗“的吐了一口氣。
“大家聽到了?”蕭晨雨沉著臉說道:“那小丫頭,任何人也不準動!千萬不要自誤!更不要誤了別人!”
眾人只覺得委屈得死去活來。他孃的,這叫什麼事,你都告訴讓我們不要自誤了,還讓我們怎麼該怎麼打就怎麼打?還能怎麼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