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春波展顏一笑,道“二哥,你記差了,不是八千四百年前,是八千五百三十九年前的十月初五二哥,那一天正是我生辰。”
蕭晨雨一陣默然,隨即用手去撥弄雞腿,淡淡道“雞腿還沒烤好,不要說那些陳年舊事了。”
厲春波嘿嘿一笑,道“既然是陳年舊事,說說又何妨,就是從那一次,那一天開始,大家就忽然發現原來彼此也是可以設計,可以欺壓的啊厲春波忍了,那麼,還有誰會忍呢我能欺負誰呢於是乎亂局終於出現了”
蕭晨雨再次道“不要說了,我說不要說了。”
厲春波笑了“二哥與夜沉沉交好,不想我再說,我就不說了。”隨即嘿嘿一笑,道“雞腿好了呢,終於烤好了,終於可以再品嚐到二哥的手藝了,我本還懷疑會否還有這樣一天呢。”
蕭晨雨仰起臉,狠狠的仰頭,讓自己的嘴大大張開,對著天空,迎接那飄落下來的雪花,眸子卻緊閉著。臉上,仍是一片猶如大海一般的平靜。
他的咽喉,就這麼清晰的鼓出來,像一隻待宰的雞,似乎任何人都可以揮刀刃之。
厲春波看著他的咽喉,笑了“二哥,你還是我二哥啊,這點永遠都不會變。”
蕭晨雨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嚥了一口唾沫,笑容有些悽慘“你何嘗不是我兄弟,難道會變嗎”
鮮辣香酥的烤雪雞腿被擺上了桌面,散發著濃郁的香味。
然而剛才猶溫的酒早已冷,甚至,已在酒杯裡凝成了一體。
蕭晨雨有些怔忡,道“酒冷了。待我溫一溫。”
厲春波有些悽然的搖了搖頭,道“酒冷了尚能溫,心冷了還可暖嗎”
蕭晨雨怔了怔,下意識的道“不能。”
厲春波笑了笑,似是不打算再說這個話題,和聲道“地處西北,還是我來溫酒。”伸手將兩杯酒都捧在手心,竟然顫抖一下,道“真涼啊”
九品至尊會在乎一塊冰嗎真涼能有多涼
然而蕭晨雨卻是深沉的介面道“真的好涼啊。”
聲音中更似是充滿了無盡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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