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看見正臉,也沒有講話,阿笠博士就是有這個直覺,她便是當年的木之下。
那人或許是聽見了他們越走越近的聲音,回過頭來,一眼鎖定了走在孩子們中央的阿笠博士。
黑木仁明顯看見,她的眼神一淡。
阿笠博士開口,想要說點什麼,就在這時,樹的後面又走出一個男人來。
“芙莎繪。”他這麼叫女人的名字。
啊,男人。
“比利,能先到車裡等我一下嗎。”木之下·芙莎繪對身邊的男人說道,“我想和他們單獨說些話。”
“好的。”外國男人點點頭,就要擦身離開。
“那個……”黑木仁猶猶豫豫的開口道,“r-biy-tephen?”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外國男人站住了腳步,看了一眼黑木仁。
“你是……”
黑木仁鬆了口氣,自己沒有認錯,他擺出笑臉來,“我是ar的弟弟,之前在美國我們見過一面。”
他轉頭看向那邊四十年未見的一對,抬手邀請到“我們去那邊聊吧。”
ar是千賀愛理的英文名,她一直在美國做生意,一年多前黑木仁去美國的時候有去看過她,正好被拉去應酬了一波,比利當時也在席。
“我記得你不是……”黑木仁記憶沒錯的話,當時陪同比利出場的並非是芙莎繪女士。
比利餘光往樹。”
“i”黑木仁重複唸了一遍比利對芙莎繪的稱呼。
比利不想過多的去聊有關芙莎繪的事情他轉移話題道“我聽說ar小姐回日本了?”
“再早幾天說不定還能一起吃個飯,只可惜現在她離開東京了。”黑木仁遺憾的說道。
“這樣嗎,那真遺憾。”比利心不在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