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斯並非是只有武力的莽夫,他當然知道交易部那混蛋是故意拿他當槍去噁心波特,但他不得不去當這個槍。
波特背後站著琴酒這個大靠山,除非首領打算放棄琴酒了,不然行動部他以下的人永遠都不會有出頭的日子。
伯尼斯不信黑木仁還有多少體力,那群炮灰菜是菜了點,但作用起到了就好,沒看剛才波特已經因為體力不支而走神了嗎?
波特並不是。
伯尼斯將十指捏得嘎嘎響,跳上了格鬥臺。
他體型強壯,身上的肌肉塊撐得格鬥衣都顯得緊繃繃的,但若是僅靠這一點來判斷他的話那才是大大的失誤,在粗糙的外表下伯尼斯其實很靈活。
只見他一上場就一個側鏟,想打黑木仁一個出其不意。
黑木仁防著他這一手呢,只是後退了半步就讓開,身體順勢下傾,手肘朝著伯尼斯的肋骨擊去。
伯尼斯原地滾了半圈躲開,就看見黑木仁居高臨下那譏諷的眼神。
在掌控整個行動部成員的現任部長面前還玩那種小把戲,真的以為他完全不看行動部這邊的事嗎?
黑木仁的力量沒有伯尼斯大,但是他會用巧勁,也會借力打力,這些都是在高壓下被迫學會的。
幾個來回後,伯尼斯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在車輪戰後對戰黑木本來就是伯尼斯佔優,若是還落在下風的話他的面子可沒處擺。
肉眼可見的,伯尼斯的套路開始激進。
“他敗了。”二樓的一個房間中,一個年紀比較大有些顯老的人輕輕說道。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昨天和黑木仁不歡而散的傑卡斯,他輕輕的喝了口杯中的琥珀色液體,毫不在意的朝下面瞥了一瞥。
“傑卡斯,你的方案失敗了。”老人再次提醒道。
傑卡斯臉上閃過不耐煩的神色,但因著面前這人和他父親有商業上的往來,不得不按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問道,雖然很努力的在剋制自己,但語氣中還是帶了不耐煩。
老人嘆了口氣,對面前這個年輕人徹底失望。
“我想我們可以從黑木仁的交際開始著手。”老人說道,“一個人生活和兩個人生活是不一樣的,就算我們無法進入他家,但只有查到他的資金記錄……”
“皮斯克先生。”傑卡斯突然插話,代號為皮斯克的老人和藹的示意他先說。
“我覺得您陷入了一個誤區。”傑卡斯晃著杯子,看著下面黑木仁將伯尼斯的腦袋踩在腳下。
“他波特酒再怎麼不濟,那也是琴酒一手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