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甩甩頭說道:“我們不會喝酒?那我們喝的是什麼?”
黎蕭道:“喝酒需要推杯換盞,你敬我,我敬你,咱們乾杯才有意思,你們這種喝法,成何體統。”
不言不語二人對望,點點頭,將四個大碗都接滿了酒,坐回了椅子上,黎蕭端起大碗,說道:“不言、不語二位將軍,黎蕭初來乍到,還請二位將軍多多海涵,我先乾為敬。”說著將大碗舉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喝完後,黎蕭吧嗒吧嗒嘴,覺得這酒香甜可口,回味無窮,不由得叫了一聲:“好酒,好酒啊”
不言不語見黎蕭飲酒豪爽,二人同時點點頭,舉起大碗也是一飲而盡,這時那個老闆娘有端上了四隻烤雞,烤雞的個頭很大,比鵝還要大。
黎蕭與不言不語二人開始了推杯換盞,喝酒吃肉,只有蕊心坐在一旁不言不語。
鐵骨族的酒雖是香甜可口,但喝多後依然會醉,兩個大塊頭與一個小個子喝的昏天暗地,三個人竟喝了半桶酒有餘,不言不語二人都很佩服黎蕭的酒量,這時已經有了不少鐵骨人來圍觀,他們都覺得這個南人的酒量甚大,很是好奇。
三個人又喝了一陣,此時已經有人點起了篝火,這時的鐵骨人黎蕭與蕊心二人確實沒有惡意,倒也放下了敵意,那個鐵骨小孩童來到了蕊心身邊,邀請蕊心和他們一起跳篝火舞,蕊心看著黎蕭,黎蕭點頭同意。
黎蕭的酒量雖好,但也架不住飲酒過量,此時已經有些大醉,說話也是語無倫次。
黎蕭大著舌頭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們、為、為何叫、鐵骨部落,難不成你們、你們的骨頭、骨頭是鐵、鐵鑄的?”
不言、不語二人又是有些醉意,不言道:“咦,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骨頭是鐵做的,你還真是猜對了,我們的骨頭真的是鐵的”
黎蕭擺了擺手,說道:“那怎麼、怎麼可能,鐵怎麼能是骨頭呢,你是不是、是不是見我、見我喝醉了,拿我開心。”
不語也是擺擺手,說道:“我哥哥說的,沒錯,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長著鐵骨頭,你要不信,我演示給你看。”
說完便對著不言說道:“你給大梨演示一下?”
不言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麼不演示,怪疼的,我才不來呢”
黎蕭搖搖頭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怕疼痛,怎麼演示,讓我來。”這幾句話說的到是底氣十足,乾淨利落。
不語說道:“你演示,有什麼用,讓我哥哥來。”
不言用打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了一會,又喝了一碗酒,說道:“來就來,怕你不成。”說著起身回頭走了幾步,見不遠處有一塊大石頭,不言一伸手將石頭撿起,走的黎蕭面前。
不言道:“大梨,你看好了。”
說著右手攥拳,猛地向石頭砸去,一聲悶響,石頭被砸成七八瓣,不言將手伸回,甩了幾下,又放在嘴邊急促的吹著,口中喊道:“誒呀,疼、疼、疼疼疼”
黎蕭見不言的舉動莫名其妙,甩了甩頭,抹一把臉,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不言將手上的血跡擦乾淨,伸手給黎蕭看,黎蕭揉了揉眼,看著不言的手,不由的一驚,只見不言手關節處的皮肉已經被石頭磨去了,雖然不停的有血往外流,但也是看的非常清楚,不言的手骨上,確實是光滑的金屬。
黎蕭愣了一會,酒意有些退去了,他也學著不言用手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你們的骨頭果真是鐵的,確實神奇,了不起,了不起”
不言聽黎蕭說自己了不起,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佩服我嗎?”
黎蕭點點頭,這時那個老闆娘走了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那個老闆娘都看在眼裡,將一包傷藥遞給不言,口中說道:“傻傢伙就是傻傢伙,你怎麼不用腦門撞石頭。”
不言聽完,伸手摸摸腦門,說道:“用腦門撞不是更疼嗎。”
老闆娘搖了搖頭,就在這時,只聽天空中傳來一聲鷹嘯,接著一個巨大的黑影剎那間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