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阮謝謝大伯母,只是這件事阮阮不想讓別人知道,一旦洩露出去,怕是還得連累堂姐的閨譽。”
李氏面上一僵,她確實有這個打算,最好是鬧的人盡皆知她是一個人儘可夫的**!算了,不讓別人知道,到時候事發,讓家裡人知道就行了。
眼睛一轉,李氏想到什麼,掩飾住眼中的惡毒,溫柔和藹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房吧,這件事大伯母一定幫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李氏已經下逐客令,宋阮阮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一副不放心的語氣道:“大伯母,那阮阮就靠你了。”
李氏暗中翻了一個白眼,敷衍道:“知道知道,回去吧,啊。”她還要趕緊籌謀一下呢,才沒那麼多時間用來應付宋阮阮。
盛夏的天只有晚上的涼意最是舒適,宋阮阮聽著蛙鳴,感受著涼意,便昏昏沉沉的在沒有屋頂的破土房睡了過去。
一道黑色的身影足尖輕點幾個回落之後就坐在了宋阮阮的牆頭,看著宋阮阮熟睡的面容,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天韓承離醒來後身邊早已沒了人,都懷疑那個被他帶來的女子是不是他的錯覺,可是心臟處已經毫無任何不適。
這種從苗疆傳過來的奇毒就目前而言根本沒有解藥,上次的藥方也只不過只是起到緩解的作用而已,她是怎麼解了自己的毒呢?
韓承離掏出懷中那精美的白瓷藥瓶,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細細摩挲著。
第二天,宋阮阮起了個大早。陳寡婦家中就一個小孫子,也不能為她操持什麼,所以一大早村長媳婦就到了陳寡婦家,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宋阮阮也不懂這種儀式禮節,找到坐在角落的鐵娃,在他身旁坐下。
兩人沒有任何交流,氣氛卻不尷尬。
次日,宋阮阮沒有去送葬,按照他們的說法,宋阮阮馬上就要出嫁,去了會相沖。
昨天李氏便來告訴她,約在明晚亥時在後門西北牆角跟會合。在這個天暗了就睡覺的時代,亥時人們早已進入夢鄉。
不得不說,無論是時間地點,李氏都選的正和心意。
宋阮阮再次來到前院,小胖子自從有了萬花筒,整天都沉浸在逢人便炫耀當中,也不再拉著家中姐妹給他當馬騎。
宋存根一看到宋阮阮,立馬傲嬌的抬了抬下巴,揚著手中的萬花筒道:“看見沒,這是昨天奶叫大伯母帶回來的,你這個鄉下的土包子,一定沒見過吧。”
宋阮阮依舊一臉不屑,沒有說話。小胖子的自信心立馬被打擊到,不甘心的衝著宋阮阮道:“我就知道你這個鄉下土包子,肯定沒見過萬花筒,可以變各種各樣的圖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