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賭坊裡的人敢如此囂張,可見是有些來頭的,即便這會兒她停下來能夠找到人,估計也沒人敢惹這個麻煩。
直到她看見不遠處大大的“售”字,不能命令馬兒停下來,她做了個深呼吸,兩眼一閉,隨之也鬆開了手。
“咚!”
悶痛襲來……
“臭小子,敢在我們的地盤上使詐,活膩歪了啊,銀票呢?交出銀票,我就饒你一命,不然……”男人晃了晃手裡的刀,還很噁心的用舌頭在刀刃上舔了兩下,“我這把砍刀可不是吃素的。”
“我若是不交呢?”
二兩眸光冷峻,配上他來能上略顯猙獰的疤,渾身散發著讓人難以靠近的兇厲之氣,震懾的那兩個打手停頓了一下。
但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交換了眼色,覺得他一個人,還沒有兵器,絕對打不過他們兩個的。
“不交,那就砍了你出老千的手,今天爺就教你好好做人。”
二兩確定這會兒小丫頭應該跑遠了,這兩個人追不上了,所以他只要想辦法擺脫他們就行了,到時候去蘇大哥那裡便可會和。
然而這兩個打手也沒那麼容易甩掉,並且已經揮著砍刀撲了過來,二兩對於之前毫無記憶,但是身體本能的向左一閃,靈活敏捷,別說兩個打手了,就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正常人是沒有這麼快的反應的,難道他之前有武功。
“臭小子,躲的倒挺快,看來以前沒少幹這事兒吧!”另一個男人也揮著刀用力的砍了過來,前面那個再次掄起刀。
一把刀好躲,兩把刀身前身後都有,但是他卻像是身後長了眼睛似的,聽著耳畔的聲音,就能夠準確的判斷出刀的位置,從而再次輕易的躲過了前後的夾擊。
這個發現讓二兩很是意外,只可惜他稍稍一用力,就覺得五臟六腑如被凌遲一般的疼痛,就在他準備還擊的時候,喉頭湧上一股腥甜。
他對這種味道再熟悉不過,是血。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示弱,否則對手就會更加的猖狂,他生生忍著沒有吐出來,可是身體上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似的,完全不受他控制。
明明知道身後的人踢了過來,他卻躲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