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立馬感到身後一片柔軟襲來,伴著女子特有的體香,讓他心頭一蕩,整個人都是一陣酥麻。他怕引起了蓮子的欲之大道,不由深吸了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心猿意馬,開口道:“綵鳳仙子,你跟菲菲學壞了。”
徐綵鳳道:“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燕菲菲聽到唐柏說她壞,本來又要雲揪唐柏耳朵的,但聽徐綵鳳這麼一說,她便得意道:“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哈哈,我就是一個美麗的壞、壞、壞女人。”
唐柏張了張嘴,沒有反駁,而是道:“你們難道不想找到出路出去嗎?”
燕菲菲道:“我覺得這裡挺好的。
徐綵鳳道:“我們三人都有生命女神的命符,所有一切,都在生命女神的算計之中,所以,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都能夠離開的;只所以困於此地,只是機緣未到而已。”
唐柏聞言,不由一愣,他倒沒有想到這一點。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人的一生,不是自己算計別人,便是被別人算計,真是無聊。”
徐綵鳳道:“這便是因果。”
燕菲菲道:“什麼因果,你不管別人怎麼算計,你只要堅定了自己的目標,哪裡會有算計呢;就像你走路只走一條直線,不雲與別人去比較,不去羨慕別人的風景,不理會別人的言詞,不計較自己的得失,別人怎麼能算計到你。”
唐柏聞言又是一愣,他實在沒有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燕菲菲,竟說出瞭如此深刻的話來。
他道:“燕菲菲,受教了!”
燕菲菲高傲地昂起了頭,一臉得意道:“有一個詞叫大智若愚,你不會懂的;不然我怎麼做你的大姐大。”
唐柏不禁宛爾,與兩個女子這鬥嘴,心猿已定,心中已靜,便是揹著徐綵鳳,與她的身體摩擦,也沒有了非份之想,三人一道,於大山之中游蕩起來;經徐綵鳳提醒,唐柏便也不急著尋找出路,倒是多幾分遊山玩水的心情。
若不去計較此山的詭異,倒是風景獨好,他們看到了一叢叢的靈芝和一些極為稀少的藥材,還有一些難得一見的奇珍異草,唐柏偶爾會摘下一些藥草坪嘗試,卻沒有感覺到半點藥力,一切都如假的一般,但又是真實存大的;他也不去研究是何原因,正如燕菲菲所言;世間之事,哪能都清楚明白;活得明白,不如糊塗就好。
三人一路前行,又見洞壑靈奇,又見清溪映帶,又見瑤草奇花,四時不謝,八節如春,千形萬態;越往前走,景物越顯清麗;沒多久,有深澗攔路,三人循崖左行,又見奇樹森森,疏疏森立,枝葉繁茂,一片蒼碧,一眼瞧去,宛如翠幕,好不怡情;再行,又有怪石叢生,直聳而上,形態各異;三人腳程不慢不快,不知不覺,花了大半日功夫,只覺風景如畫,心曠神怡。
而後,三人商量一陣,又往回走,一陣吵吵鬧鬧,你追我趕,倒是感覺時間飛快,不消會兒便已歸於山巔。
渡神小舟之上,素琴仙子與諸葛心月各盤坐一旁,正在閉目打坐,小黑趴在船頭,翹首以盼。
素琴仙子與諸葛心月本是師徒,但此時的關係卻變得十分奇妙,兩人之間多了一些陌生,少了許多情誼。
這其中變化,皆因唐柏一人而起。
修行極少講究人倫,素琴仙子與唐柏之間的關係,曖昧不明;身為女子,諸葛心月多少能夠感知一些,以往尚好,但自放逐之地後,她心生愛意,自覺愛人被搶,於是便有了芥蒂。
唐柏雖與徐綵鳳和燕菲菲也曖昧不清,但至少那兩個女子不是至親之人。
人性便是好此,外人傷人十分,也能冷靜處之;親人傷人一分,便會斤斤計較,心緒難平。
唐柏三人歸來之時,小黑從船甲猛地站了起來,朝著唐柏汪汪的叫著,素琴仙子與諸葛心月也睜開了眼來,看向三人。
三人分成了兩個方向,唐柏走向諸葛心月,燕菲菲與徐綵鳳便是走了素琴仙子,素琴仙子問道:“可曾找到出路?”
燕菲菲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