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綵鳳笑道:“為什麼不生孩子啊?”
燕菲菲道:“聽說孩子鑽進肚子裡面的時候很痛的。”
噗嗤!
又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燕菲菲道:“是誰?”
漆黑之中,響起了陳安平的聲音,道:“你們三個能不能收斂一點,這裡只是沒有光,看不見東西;並不代表耳朵也聽不到聲音。”
燕菲菲道:“你不是睡著了嗎?”
一個大男人,聽到你們要做生孩子的事,如果還能睡得著,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燕菲菲道:“不是男人是什麼?”
黑暗中,又響起了公孫無我的聲音,道:“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自然就是太監。”
陳安平道:“公孫道友不是喝醉了嗎?”
公孫無我道:“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一個人想要醉的時候,反而是醉不了的。”
這時,黑暗中之中,又響起了一個清冷的聲音:“若是一個人想醉又醉不了,那只有一個可能:那是因為酒不夠醉。”
這是素琴仙子的聲音。
徐綵鳳道:“玲姐,你醒了!”
素琴仙子道:“此地萬法不存,就是菲菲的棋局也失去了規則,我自然就清醒了。”
燕菲菲道:“玲姐你醒了怎麼一直不說話呢?”
素琴仙子道:“我想聽聽你們生孩子的事情。”
唐柏咳嗽了一聲,道:“生孩子的事以後再說,現在都想想辦法,怎麼離開這裡?”
公孫無我道:“如果能夠離開,那這裡便不是放逐之地了。”
於是,四周又沉默了下來。
他們不知道這裡有多寬廣,地不知道去往神淵的方向,更不知道前面是否還有其他的不可測度的危險;離開,真的感覺比登天還難。
唐柏試著默誦《蓮花經》;他發現曾經無所不能的經文也失去了意義,他的氣海的蓮子沒有半點反應。
萬法不存,大道不存,存在的只有自已的力量。
難道真的只能等死嗎?
燕菲菲最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唐柏道:“少說兩句話,多活幾息時間,所以還是少說話為好。”
燕菲菲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