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了滿是裂縫的巨鼎,指了指銅門上的銅鎖,說道:“進了這裡也沒用,門鎖打不開,根本就不能進去。”
唐柏話聲剛落,就見白衣少年手中出現一把長長的鑰匙,其上的花紋與銅鎖上的一模一樣。
唐柏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白衣少年將鑰匙輕輕的插銅鎖之中,只見其上花紋不斷的閃爍,而後只聽到‘咔嚓’一聲,門鎖自然開啟。
白衣少年將門鎖與鐵鏈取下,扔在一邊;唐柏疑惑的看了白衣少年一眼,不由問道:“這位道友,這兩物想來是難得的法器,道友為何棄之不顧?”
白衣少年看了唐柏一眼,冷冷地道:“我的心中只有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會亂我心境,要之何用。”
唐柏又張了張嘴,他感覺這少年的嘴臉有點的欠抽。
他也很想有骨氣的將銅鎖與鐵鏈棄之不顧,但最後還是受不了法器的引誘,撿了起來,嘴裡喃喃道:“即然道友怕影響心境,那正好便宜我了,在下唐柏,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白衣少年正推開門準備進去,聞言沉吟了一下,道:“劍十九。”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塔內走去。
唐柏自嘲的笑了笑,看來自己的修為根本沒有被對方看在眼裡;他看了看半開的銅門,也毫不猶豫的闖了進去。
印入唐柏眼中是一間潔白的大殿,極為空闊,兩邊立著的無數的頂柱,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包圍殿中;大殿的中央,有著一個巨大的祭壇。
祭壇高有丈於,呈八角,面向八個方位,每個方位之上都有九個長長的階梯。
此時,劍十九正靜靜的站在祭壇之上,也不遇到了什麼,一動也不動,如同石雕一般。
唐柏眯了眯眼睛,叫道:“劍十九,你沒事吧!”
劍十九宛若未聞。
唐柏微一猶豫,還是小心的源著階梯走向了祭壇。
就在唐柏快走到祭壇邊源時,一道白光籠罩而來,眨眼之間,已把他拉扯到了祭壇的邊源。
放眼望去,祭壇的中央坐著一個鷹鉤鼻,藍眼睛,黃頭髮的中年男人,手裡拿一根鑲滿各種寶石的黃金權杖,身穿華麗的錦袍,頭戴皇冠,坐在一張同樣鑲著各種寶的黃寶座椅之上。
唐柏大吃一驚,這個世界也有外國人?
他突然想到塔尖之上的十字元文與腦海中的某種記憶重合,他喃喃自的道:“不會如此巧合吧!”
正當唐柏準備仔細察看時,中年男人手中的黃金色的權杖突然湧出一股白光,眨眼間就消失在唐柏的身體之中。
唐柏立馬感覺身體被一股古怪的能量禁固,而後感覺身體裡有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不斷的執行,似在改變他的身體,改變他的細胞組織,改變他的基因,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完美。
唐柏突然明白劍十九為什麼一動不動了,看來他也被這古怪的地方禁固。
正當唐柏不知怎麼打破這裡的禁固時,他發現劍十九白色的衣衫突然炸開,後背之上長出兩隻肉翅,而後瘋狂的成長,僅僅只是一頓飯功夫,竟有二三尺大小;而後,翅膀又長出一層層潔白的羽毛,不但不讓人感覺醜陋,反而感覺到聖潔完美,彷彿這才是人類進化最完美的狀態。
這突然的變化,讓唐柏想到了傳說中的天使,難道祭壇上的‘外國人’就是某教的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