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間,戰場風雲變化,各種殘兵又爭戰一起,一時間,各色光華沖天,各色能量瘋狂碰撞,仿若世界末日降臨。
唯一安靜的是唐柏身邊的城池,這座古老的城池彷彿震壓了四方的所有意志,成了這片戰場最後的寧靜。
如此又過了五年,戰場的風雲逐漸平息,唐柏的丹田終於再次成形,修為再次重歸丹田境巔峰,他毫不猶豫的碎裂丹田,再凝金丹。
天地立生感應,雷電更盛從前,閃電化成了金色光,夾雜著毀天滅地的意志,劈打在唐柏的身體上,將他好不容凝聚的金丹再次擊碎。
丹田的’蓮子’還在吸收雷電,它就像是一個永遠也吃不飽的孩子。
曉是如此,唐柏依舊無法承受這次雷電的洗禮,他根本承受不了雷電中的毀滅意志。
他的身體已經破碎不堪,他的每一條脈絡,每一絲血肉,每一粒細胞,都充斥的雷電的力量。
他體內的真元已不再是氣,在雷電的不斷夯實中,化成無數的細小的粒子,散發著熾白的光,像無數的發光點在丹田沉浮。
他的意念不再是無形思維,他的生命形態發生了變化,他的意念純粹,心中亦只剩下一絲執念,不屈不撓。
人力有窮,天意難逆。
他終究倒下了,只剩下骨子裡的倔強與身體的本能,本能的將真元聚集,欲凝聚成丹,烙印經文。
這是一個緩慢而漫長的過程。
而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唐柏的靈魂意識彷彿是風中的一點殘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直至有一天,戰場有殘缺的意識降臨唐柏的識海,想要將唐柏的靈魂之火熄滅,奪舍唐柏的身體。
當這股殘缺的意識闖入唐柏的命魂天宮時,’他’看到了一口鐘。
’他’無法形容這口鐘的形狀,只因看到這口鐘時,’他’產生一種感覺,那就是大,彷彿天地宇宙一般、無邊無際的大。
“國師的鐘!”
’他’話聲剛落,鐘上的銘文突地散發出無窮的光。
與此同時,唐柏眉心的鐘印亦散發出熾盛的金光。
“當”
有鐘聲響起,聖潔莊嚴的鐘聲化成無形的聲波,將那殘缺的意識震散,而後向唐柏的識海蔓延。
鐘聲似歸家的訊號,似引路的燈塔,將唐柏的意識從永久的沉寂中驚醒。
他沒有再凝練金丹,而是靜靜的修行。
他彷彿妥協了,在強大的力量面前屈服了。
直至他的身體恢復如初,他的精神不在萎靡,他的真元充盈,於是他再凝金丹。
天威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