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搖了搖頭。
唐柏道:“那我欠你的銀錢怎麼辦?”
陸子道:“你當欠我一個人情?”
唐柏搖了搖頭,道:“我只欠你四個饅頭!”
陸子靜靜的看著唐柏。
唐柏本就餓了,偏懶得說話,一陣風捲殘雲,將陸子帶來的酒菜饅頭吃得個一乾二淨。
陸子走了,他真的是來請唐柏喝酒的。
唐柏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時,隔壁傳來女人的呻吟聲,聲音時而高亢時而宛轉,聽得唐柏渾身燥熱,身體某個地方蠢蠢欲動。
他盤坐於床,閉目打坐,但內心混雜著強烈的慾望,腦海中全是一些男歡女愛的畫面,一發不可收拾,就在他難已自制的時候,隔壁的呻吟聲消失了。
他剛鬆了口氣,想平息心中的慾望,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然後門被開啟,宋春風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臉色潮紅,眼角眉梢盡是春意,充盈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散發著奪人神魂的豔光;寬大的雜役服下露出雪白的腳踝;她雙手抱胸,巨大的胸脯將衣衫高高撐起,說不出的誘人。
唐柏只覺口乾舌燥,精搖神散,他一躍而起,抓起宋春風就往床上扔去,如餓虎撲食一般壓在宋春風的身上。
宋春風並未反抗,烏黑的秀髮意態慵懶的散落枕被上,吃吃笑道:“你有銀錢嗎?”
唐柏如被一盆冷水淋下,神志稍稍清醒,想起剛才的呻吟聲,他突然覺得噁心。
他逃跑似的離開了屋中,不斷的奔跑,但心中的慾望依舊,腦海中老是浮現宋春風豐膩的身影,如著魔一般;他跑到了精米地的木屋,找出鐵鍬,然後又往西山跑去。
西山松柏森森,大都數抱以上,疏疏森立,枝葉繁茂,一片蒼碧,宛如翠幕,連亙不斷。左邊一片破塘,與靈水澗會合,廣而不深,蔓草牽引,綠髮絲絲。
唐柏找到一處平坦之地,挖出一個深坑,偏將自己埋在了深坑之中,以此來緩解心中慾念。
地力從四面八方湧來,不斷的擠壓唐柏的身體,他運起巫體大法,他的肌肉筋骨產生了振盪,一顆顆紫色的粒子浮現出來,不但在修復他身上的傷,還在滋養他的身體。
他彷彿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感覺特別的溫暖安寧,原本燥熱的心慢慢地安靜了下來,進入了一種無思無想的境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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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紅樓的鳳飛閣極為偏僻,但建築奢華,裡面以黃玉為頂,無柱無樑,四壁純粹由白玉所建;閣中無甚傢俱,隻立一鼎,鼎高三尺,非金非玉,色呈粉紅,光可鑑人;上面筆走龍蛇,刻有朱文符籙;鼎內有桃紅煙霧,上下升騰。
徐綵鳳渾身赤裸,懸浮於鼎頂之上,盤膝而坐,五心向天,寶相莊嚴,正在修行玄功妙法。
鼎中煙霧,隨著她呼吸吐吶變化;時而化成牌坊,一色桃紅,晶明瑩澈,通體渾成;時而化成圓月碧波,月射寒江,波光如練,澄空一片,月輝浩然;時而化成玉樹瓊花,翠葉金莖,萬紫千紅,含芳欲吐。。。
鼎中煙霧千變萬化,景象紛呈。
如此半日,徐綵鳳突張開櫻桃小口,如鯨吸牛飲,鼎中煙霧全被她吸入口中,她的面板瞬間變成粉色之色;原本端莊秀麗的臉上一片潮紅,眼角眉梢盡是春色,每一寸肌膚都充滿著慾望的誘惑。
隨即,她長身而起,翩翩起舞,時轉時甩,時開時合,舞步圓轉,姿勢張揚,一舉一動,莫不嫵媚動人,粉彎雪股,妙態畢呈,誘惑至極。